—汉克视角—
“哈啊!”
稍微侧开刀刃,使欧德的巨剑改变轨迹就好了吧。
这小子,这几天可热血到爆啊。
“小子,还不够啊!”
对于这种小孩子,随便来俩句话刺激一下就好了。
操纵着冰刃,保持身体的稳固,让欧德的巨剑只停留在冰刃的侧端,无法进入有效的伤害范围。
“可恶啊啊啊啊!”
“要玩真的了吗?欧德。”
不得不用心一点了啊。这小子的实力也不会输我多少了,c-级的打击程度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视线里,巨剑的中央分开了,下一秒,二十六个方位环形的刀刃就呈扇形向我袭来。
但是,这还不足矣让我败退。要是被自己的学生击败了,我这个老师也不用当了。
蹲下身子,将手掌按在地面上。抽出一小股魔力,与此同时,把冰刃插在了地面上,然后将冰刃完全碾碎。
在按下的瞬间,我的身边就出现了一圈冰墙。
而这层冰墙组成的壁障则是隔离了周围所有的刀刃。
“哈啊啊啊啊!”
这小子,明明隔了层墙,吼叫的声音还是这么大啊。
左手和右手同时注入魔力,并且做出握剑的手势。
不用眼睛去看,俩把冰刃就出现在了我的手上。
咔咔的响声已经出现,这层壁障恐怕也到了极限吧。
这小子,不去做斗士还真是可惜了呢。
但是,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兰瑟会让他执意让欧德作为杀手了。
正因为热血,勇敢,所以,才不会对死亡毫不在意。
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所以啊,我要——
“哈啊!”
忍不住低吼出来了,一击膝撞,我用主动的方式将眼前的冰壁开出一个洞。
这个洞的位置,恰好是欧德的面前。
这不是偶然,这是杀手在战斗时,感受到的一种——杀意。
不带杀意的战斗,对于杀手来说就连锻炼身体都不是。
哪怕我是老师,也必须要拿出真的杀意来。
这是对另一位杀手的尊敬,哪怕杀手是自己的学生也不例外。
因为今天,就是训练的最后一天了。
终于到了,我带欧德,还有浅去前线的时候了。
“结束了!欧德!”
分出魔力去照顾二十六把剑刃,而手里还自带一把短刀的欧德,是无法接下我的破防攻击的。
以粉碎冰刃为代价,将欧德手里的短刀弹飞。
然后,再用左手的冰刃刺向咽喉。
“停。”
声音传到耳边的时候,冰刃已经略微割破了欧德的颈部皮肤。
更为恰当的是,冰刃的剑气将欧德的皮肤刮破了。
“干的不错,欧德。”
将手掌放在欧德头上的我,将头偏向了一边的兰瑟休止者。
“兰瑟休止者,浅她...”
“那孩子的话...汉克,你就先带欧德走吧,我们已经决定了。”
先走吗...为什么要这样呢,浅明明也是我的学生。
而且,我莫名觉得,浅这个孩子天赋更高。
“可是...”
“汉克阐述者,这是命令。”
命令...吗?
既然是命令,那就有必须遵从的必要了。
将手放在心脏的部位,抬头看着兰瑟休止者。
无数次做出这种动作了。只为了最初的誓言——为了人类,献出自己的心脏。
“了解!兰瑟休止者大人!”
待他点头之后,我转身走向了欧德。
“走吧,欧德,魔法袋已经装好了吧。所有要用的都在里面了,可不能忘了。”
“都装好了...汉克老师,真的,真的不带浅去了吗?”
这孩子...
视线里,欧德眼中的深邃让我也感到震惊。
这孩子...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无脑热血...
“服从命令吧。”
尽管如此,我仍然要服从上级的命令。
象征性的拍了下他的后脑勺,推搡着他,走出了后花园。
◆兰瑟视角◇
“我们的决定,是对的吧...”
心中有一股隐喻的不安,还有一种难言的亏欠。
“大概吧,我们可是把人类的未来几交给那个孩子了。”
人类的...未来吗?
就这样交给一个十三岁的女孩了吗?
“威克,我们俩个的时间都已经不多了,剩下的,就只有让浅出去了。”
“是啊,毕竟是布吉卡帝国的王女啊。”
威克将烟袋放在了一旁。转过头看着已经开启到第四天的精灵界大门。
“你的眼光很准,兰瑟。”
“你的想法已经不是用疯狂这个词来形容了吧,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把利维坦灵魂植入身体这种事情,也只有这个疯子可以做的出来吧。
“疯子么...只要能拯救人类,牺牲一个人算什么。”
牺牲浅来拯救全人类,真是一个好计划。
有时候,为了救大多数人,就必须放弃少数人。
“这孩子...注定只能这样了么。”
正视着眼前的男人。
他是卡赞城法师分殿的殿长,可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大概违反了人性的良知吧。
让一个女孩为了我们承受一切。
“说不定呢...我的预测不一定准确。”威克站了起来,将手放在了精灵界的大门面前。
是不一定准确,但准确率绝对是九成吧。
“她要出来了,把我们的命令说一下就好。”
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对的啊...
“兰瑟!没有时间犹豫了不是吗!”
...没有时间犹豫了。
的确,没有时间犹豫了。
“我明白了。”
这个世界的所有罪恶,都交给你了啊——浅。
◆浅视角◇
[快点啦!小浅!]
“别叫了啦!黛安奇尔,现在的我已经快到极限了啊!”
动作大概已经机械化了吧,为了在空中高速移动我都已经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收拉线动作了。
[小浅!就在下面!]
“我眼睛没出问题,可以看得见啦!”
奋力甩手,丝线就卡在了距离大门最近位置的树枝上。
分出一根丝线将其层层环绕,变成一柄圆形的盾牌挡在了面前。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恐怕我身上的衣服就要报废了吧。
尽管如此,在通过树枝下端时还是被几根杂枝挂破了一点衣服。
挺喜欢这身洋装来着的,有点可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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