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凌大师，你到底是男是女？”滕玉扭扭捏捏，红着脸说道。
凌楚汐差点一跟头摔倒在地，闹了半天，他们原来是在想这个问题，难怪目光那么怪异。
这几天与滕玉等几个小丫头姐妹相称嬉笑打闹，难免有些亲近，估计这小丫头担心自己是男扮女装，不好意思了。
“放心吧，我的确是女儿身，以前是女扮男装，用的真名，现在用的却是化名。”凌楚汐安慰着说道。
“哦。”滕玉应了一声。
很奇怪，凌楚汐为什么觉得她眼中并没有如释重负的轻松，反倒满是失落呢？
错觉……嗯……一定是错觉。
刹那之间，凌楚汐突然想起了不知身在何处的梦萝那哀怨的眼神。
见凌楚汐连真实身份都开诚布公，显然是将他们真心当朋友看待，滕云等人受宠若惊之余，也不免感动，心情倒是平静了许多。
他们本来就不是扭捏之人，笑谈之间，很快就抛开疑虑，与凌楚汐相处之时也再无先前的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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