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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0)(1 / 2)

一路闲聊,很快就到了河内。

高家老小很早就接到了邸报,没想到老小中了探花,简直祖坟都冒青烟了。谭昭刚进县城,就被高父拉着一番忙活,等他稍稍歇下来,居然迎来了高母的催婚。

成亲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谭某人好不容易躲过了榜下捉婿,又迎来了新的艰险,不得已,他与白浚达成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条件是,由锦衣卫出面替他做一回恶人,反正锦衣卫恶人做多了,多这一回不多,少这一回不少。

应付完高家人,谭昭立刻脚底抹油跑了,实则是跟白浚结伴去替人爆破祭坛去了。

原主高中元已经不在,谭昭只能在祭祖的时候替人送些功德福泽后代,至于替人传宗接代,他真的做不到,看到一家老小都不错,他就决定离开了。

估摸着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两人折腾了大半年,跑遍了中原大地,谭昭过足了瘾,终于在某皇帝第三十二封催促信下,再一次踏上了京城的土地。

好你个高中元,你是要学那柳三变,忍把浮名,换做寄情山水啊!朱厚熜的脸色显然有点臭,这两兔崽子简直撒手没,他一个皇帝还兢兢业业呢,这两倒好,撒手没了。

谭昭一脸正色:陛下,您怎么能这么想微臣呢。

哦?

怎么也得,忍把浮名,换做黄金万两吧。谭昭一脸羞涩,好歹也是他蹲了号子房九天考来的,他要寄情山水,早就放飞了:)。

朱厚熜终于没忍住,拿起一本奏章就砸了过去:可去你的吧!

谭昭随手一接,乖巧得像个八岁的孩子。

听说你跟白浚打了一架,可是真?

虽然白浚出身一般,还由白久江抚养长大,但朱厚熜用人向来不问出处,如无意外,白浚将是骆安的继任者,他自然要关心两分。

谭昭摸了摸鼻子,点头道:还真有这么回事。

这本就是早就约定好的,谭昭自然不会食言,本来是等案子一结束就比,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拖到了最后一个祭坛销毁,两人才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

谁赢了?

想到这里,谭昭浑身一哆嗦:陛下,您是不知道,决斗那会儿是在雪山之巅,那个白雪茫茫,四下无人,冻得微臣拿剑的手都在颤抖。

不要多说废话。怎么,欺负他没去过雪山啊!

谭昭弯了弯唇,又迅速垮了下来:那自然是微臣赢了。

朱厚熜一瞧,就知道还有隐情:朕瞧着你,可不是那么开心啊。

因为白浚那厮打得过瘾,非要每年跟他打一架,打架多不好啊,他是学文的,打打杀杀多不好,他可是要在翰林院编书养老的人,坚决拒绝。

但你最后还是答应了,你居然被抓住了把柄!朱厚熜难得有些惊讶。

谭昭转身就走,这什么垃圾塑料君臣,不要也罢。

**

很快,又是一年阳春三月。

只不过今年的三月并不十分令人愉快,雪灾刚过,就有爆发了瘟疫,朝廷上加班加点搞赈灾,谭昭作为钦差,直接空降到了灾区。

跟他搭档的,还是白浚。

这朝廷上,谁都知道与锦衣卫交好有多么困难,一来是锦衣卫本身脾气又臭又硬只听命与陛下,二来是跟锦衣卫交好,那不是嫌自己命长嘛。

皇帝绝不会想看到自己宠爱的臣子跟监察机构的人做朋友,可却有一个人例外。

这个人就是高中元。

这人也是邪得很,明明看上去无害得很,偏偏跟条鱼似的,滑不留手,看着好算计,但回回都不成功。

人在翰林院足足呆了六年,不声不响的,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可临了要用人的时候,陛下却连犹豫都没有,一下就想到了此人。

所有人都不得不佩服高中元的定性,就这份耐性,位极人臣不是梦。

就在所有大佬都在警惕又有一个强敌到来时,这位强敌却在灾区累死累活地熬药,清理消毒灾区,为此还写了一本预防治疗手札,可以说是非常辛苦了。

然而辛苦没好报,谭昭发现自己感染了瘟疫,并且药石妄灵。

这时候,瘟疫已经接近尾声了,几乎得病的百姓都得到了救治,就差最后的好转阶段了。整个隔离疫区的人越来越少,直到只有谭昭一人。

当然,谭昭也不难受,他发病跟别人不太一样,他自己也明白自己的瘟疫跟别人的瘟疫不一样。

即便他妙手回春,也救不了一个天道想弄死的人。

不巧的是,他自己刚巧就是那个人,天雷政策不管用之后,这狗逼天道居然换法子了。

白浚,你别这样。

白浚已经连续熬了整整七日,熬得眼睛都红了,这会儿看着实在有些骇人,从京城带来的人都不敢靠近他。

真的没法子了吗?

谭昭摇了摇头:你该知道的,我不会死的。

那不一样!为什么会这样?白浚也不是当初刚入道的小萌新了,一下就想到了其中关窍,你不该来赈灾的!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老朋友,来,笑一个。

白浚很想拔刀跟朋友聊聊感情,谭昭乖觉地闭上嘴,安静地当着病号,他也算是生命再次进入倒计时了。

哎,他的翰林院养老梦啊,都是泪啊。

系统:宿主,既然知道是梦,就赶紧醒来:)。

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朱厚熜正在高府挖六年前埋下的嘉年禧,他也是突然想到,兴之所至,还找了前妹夫谢诏做掩护。

却没想到酒刚挖出来,天边就是一声滚雷响过,手下就送来了高中元病重的消息。

你说谁?怎么可能?

朱厚熜惊讶极了,高中元怎么可能他接过密报,是白浚的字迹,难得的缭乱,看来是真的了。

说不出什么感觉,朱厚熜看着地上的小酒坛,掩下眸中的情绪,喊道:来人,立刻派人将这坛酒送去疫区,就说这是朕的祝福。

天子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人快马出城。

谭昭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异常清冽的酒香,只不过他这会儿嗅觉不太好,所以没闻出这是他酿的酒。

等他被灌了足足三天,居然又醒了过来?!

原本在安然等死的谭某人:我又苟下来了!

系统:想得你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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