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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0)(1 / 2)

当真?

自然,不过寡人觉得长城的修凿有些慢了,回去便使赵高再往上郡走一遭。

谭昭一串国骂涌上心头,几乎已经要脱口而出了,谁料对方又来了这样一句:不过倘若钟卿愿意留下来,倒是可以再考虑一番。

陛下就不怕我再虏您出宫?这会儿,连下官都不想自称了。

始皇向来对有能力的人宽厚三分,此时此刻便是最好的证明:你可以试试。

特么的,试试就试试。

于是,三日前放下狠话掳走一国帝皇的人,又大摇大摆地回来了!

谭昭自觉颇有种大魔王回宫逮小朋友的感觉,比如胡亥小朋友啦,就非常好逮。

怎么样?凶手找到了吗?

胡亥那叫一个气啊,气嘟嘟地跑去跟始皇叭叭叭,那小嘴的词儿一个比一个恶毒,然后他就又被禁足了。

父皇,儿臣不服。

便是扶苏,始皇也没给过多少好脸色,更何况是胡亥了。论说最喜欢的孩子,许多大臣都认为胡亥最得始皇的心,但只有少数人知道,扶苏才是那个心头宝。

胡亥一脸倔强地被拖下去了,赵高受连累之责,一同禁闭。

倒是徐福,全须全尾,始皇并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

不过谭昭已经不关心这个了,果然还是做自己最开心,放飞多快乐啊,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他还能去投奔小食神公子酒,逍遥似神仙啊。

系统:呵呵,还记得始皇的城旦警告吗?

[抱歉,不记得啦。]

徐福就是这个时候来的,人依旧是标志性的一身玄衣,双手拢在袖中,脸上挂着笑容,推门进来时,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赞叹与敬佩。

你真让我感到惊叹。

谢谢,不过称赞说多了,很容易不值钱。谭昭矜持地接下了这份称赞。

徐福非常上道:说得也是,不过天底下能解开血蚀咒的法子,老夫实在有些好奇,晚间辗转反侧,故而叨扰上门。

谭昭双手一摊,非常光棍地说道:很抱歉,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找人还是很有几分神通的,那卢方虽然藏得深了点,找到了,他人还不错,在我的极力劝说之下,非常惭愧地承诺了错误,并且无偿为始皇解开了血蚀咒。

唔,他还说要当个好人。

徐福:钟焕,这个玩笑并不好笑。老夫信了你的邪!

玩笑自然不好笑,但这并不是玩笑。卢方自知罪孽深重,他日你遇上便明白了。哎,这年头说真话总是没什么信,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系统:卢方怕不是要被你气死了。

卢方怎样,谭昭不关心,像是这种践踏他人人命的人,死亡的惩罚太过轻飘飘,他既然那么想长生,他就帮个忙。

徐福闻到了钟焕身上锋芒的味道,如果说早先的钟焕敛尽锋芒,那么现在的钟焕已是蓄势待发,仿佛有人不怕死地打开了人身上的气阀一样。

你对卢方,做了什么?

谭昭笑笑,没否认,当然也没承认,聪明人讲话,不用说得太深:徐太医今夜前来,恐怕不止是说这个吧,还想找我出海?

徐福略一犹豫,他心头有些忐忑,但长久的筹谋实在让他割舍不下这次难能可贵的机会,所以他还是点了点头:没错。

既是我应下的,我不会食言,天色晚了,徐太医该回去休息了。

好。

徐福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谭昭,随后白色的身影汇入浓浓的夜色之中。

谭昭依靠着宫殿的门,抬头看着疏冷的月光,徐福想做什么,殷娇又是为什么而来,很快便能知道了。

而这天下局势,也是渐起波澜。

他突然有些想酿酒了,秦朝这个国家,大开大合,畅快又淋漓,直白又残酷,只有最浓烈的酒才配得上。

琅琊的行宫里,因始皇的到来,集结了琅琊所能有的各种东西。

这个时代的酿酒工艺自然比不上后世,工具也非常简朴,谭昭找了个院落,自己改装了一下,反正这会儿也没人敢找他的麻烦,一个人挺悠闲地鼓捣。

值得一提的是,期间殷娇带着张子房来过一趟。

你在酿酒?

张良细嗅,闻到了一股堪称浓郁的酒味,光是闻到,就足矣让人微醺:这酒,竟是这般霸道?

这是他第二次开盖了,往里加了点儿东西,复又封上:若不,你替它取个名?

好啊,来年你请我喝酒,我将它的名字写下来。

一言为定。

一代名臣张子房起名,谭昭拍了拍坛子,值了。

将酒坛埋在树下,他这才转头道:子房此来,必是有事吧。

张良脸上露出一个苦笑:实不相瞒,我有个问题,一直很想问你。

什么问题?

长城一事,你我经历应是最深,民生如此多艰,你的动摇我能看到,为什么始皇有难,你这么积极?

这个啊,谭昭想了想,反问了一句:子房,你当过皇帝吗?

不对不对,我换个问法,你想过始皇死后,天下会怎么样吗?

第179章 世界太疯狂(三十三)

只能说,成也始皇, 败也始皇。

现如今这个形式, 始皇一死, 民心涣散,没有一个人的威信比得过始皇, 这也就意味着天下大乱。

所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便是这个道理。

张良不懂吗?他当然懂, 所以他的脸色才会变得难看, 而他也终于明白如钟焕这般的人, 为何会选择呆在始皇身边。

哦不,与其说是呆在始皇身边, 不如说是站在百姓身边, 不偏不倚, 大公无私, 不掺杂任何的国家情感和个人因素。

吾,不如疏之矣。是真正的心悦诚服, 张良很少佩服一个人, 钟疏之绝对算一个。

谭昭摸了摸自己脸, 总觉得对方似乎误会了什么, 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用在乎这些细节:客气客气,子房你就是太客气了。

良却不如疏之通透,当年家族覆灭, 国家倾颓,日夜不敢阖眼,如今十数年,早便看不透了。这位以温润作伪装的文士,终于露出了他的私心。

仇恨种得太深,已是难以拔出,即便如张良这般多智近乎妖,也难以避免。毕竟谁也不是圣人,谁也不会无欲无求。

试着放过自己,或许并没有那么难。谭昭劝了两句,但他也知道没什么用,聪明人有时候比普通人更为执拗。

抱歉,我有些失态了。

说罢,张良便匆匆告辞,看形容,难得的有些狼狈。

徐福的动作出乎意料地快,也不知始皇爸爸是如何想的,出海的行程顺利得让人有点儿不大敢相信,待到谭昭接到通知,各种准备工作已经完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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