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词是前一天改的，它的特殊性使我震惊。”</p>
“那是什么？”“请原谅我，打扰你了”福维尔先生说：“请允许我告诉你，对于像我这样的保险柜来说，钥匙并不重要。首先，人们都知道有五个可移动按钮转动的单词。但他们不知道，有了这个单词，人们就可以不用钥匙打开它，但没有这个单词......”</p>
“你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个词吗？”</p>
“没有人知道，先生，有时我会对保险柜被关上的单词感到困惑。普罗斯珀会在他选择的时候更改它，如果他没有通知我更改的话，就得来帮我打开它。”</p>
“你在失窃那天忘了吗？”</p>
“吉普赛，g，y，p，s，y”银行家拼写着名字说。</p>
帕特里金特写下了这个名字。</p>
“还有一个问题，先生，盗窃前一晚你在家吗？”</p>
“没有，我和一个朋友一起吃饭，共度了一个晚上，当我回家时，大约一点钟，我妻子已经休息了，我立即上床睡觉。”</p>
“你不知道保险柜里有多少钱？”</p>
“当然。按照我的命令，我只能猜想昨晚留下了一小笔钱。我在贝尔托米先生面前向局长陈述了这一事实，他承认确实如此。”</p>
“完全正确，先生，局长的报告证明了这一点。”帕特里金特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对他来说，一切都取决于这一事实，即银行家不知道保险柜里有三十五万卢币，而普罗斯珀违反了命令，把它们放在那里过夜，因此，很容易得出结论。</p>
看到他的审查结束了，银行家认为他可以解除心中的压力。</p>
“我相信我自己不会受到怀疑，先生”他开始说道：“然而，除非贝尔托米的罪行得到明确证明，否则我永远不会安心。诽谤更喜欢攻击一个成功的人，我可能会受到诽谤，三十五万卢币是一笔财富，即使是富人也能被诱惑。如果你能检查一下我银行的状况，我将不胜感激。这次审查将证明我对盗窃自己的保险箱没有兴趣。我的事业一帆风顺......”</p>
“够了，先生。”</p>
帕特里金特对银行家的崇高地位了如指掌，他对自己的事情几乎和福维尔先生一样了解。</p>
他要求他在证词上签名，然后护送他到办公室门口，这对他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恩惠。</p>
福维尔先生离开房间时，西高特沉迷于一句话。</p>
“这似乎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情况”他说：“如果出纳员精明而坚定，就很难定罪。”</p>
“也许会的”法官说：“但在做出决定之前，让我们先听听其他证人的意见。”</p>
接四号电话的人是福维尔先生的长子卢西恩。</p>
他是一个二十二岁的高大英俊的年轻人。对于法官的问题，他回答说，他很喜欢普罗斯珀，曾经和他很亲密，一直认为他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不能做任何不符合绅士身份的事。</p>
他声称，他无法想象什么样的致命情况会导致普罗斯珀偷窃。他知道自己在打牌，但并没有达到偷盗的程度。他从来不会过度消费。</p>
关于他的堂妹玛德琳，他回答说：</p>
“我一直以为普洛斯珀爱上了玛德琳，直到昨天，我还确信他会娶她，因为我知道我父亲不会反对他们的婚姻。我一直把普洛斯佩尔的来访中断归因于与我堂妹的争吵，但我认为他们最终会和解。”</p>
这一信息比福维尔先生的信息更能说明普洛斯珀的过去，但显然没有揭示任何可用于当前事态的证据。</p>
卢西恩在证词上签了字，然后退席了。</p>
接下来轮到卡瓦易审查了，当这个可怜的家伙出现在法官面前时，他的心情很糟糕。</p>
作为一个巨大的秘密，他向一位朋友吐露了自己与侦探的冒险经历，并因自己胆怯而放弃纸条而受到嘲笑，他感到非常懊悔，彻夜自责毁了普罗斯珀。</p>
他尽力弥补他所谓的背叛罪。</p>
他并没有确切地指控福维尔先生，但他勇敢地宣称自己是出纳员的朋友，他确信自己和他一样清白。</p>
不幸的是，除了他没有证据来证明自己的主张外，他暴力地袒露与被告的友谊也剥夺了这些主张的任何价值。</p>
在卡瓦利隆之后，福维尔银行的其他职员的名誉相继在法官办公室里被玷污，但它们的沉积几乎都微不足道。</p>
然而，其中一人陈述了一个法官仔细注意到的事实。他说，他知道普罗斯珀曾通过拉戈尔先生的媒介对交易所进行投资，并获得了巨额资金。</p>
五点钟过后，当天被传唤的证人名单已全部用完。但帕特里金特先生的任务尚未完成，他打电话叫法警，法警立即出现，并对他说：</p>
“马上去，把范弗洛带来。”</p>
过了一段时间侦探才回应传票。在长廊遇到一位同事后，他认为自己有责任请他喝一杯，法警不得不把他从街角的小客栈里带出来。</p>
“你怎么让人们等这么久？”法官说，当他走进来时，鞠躬和刮擦。范弗洛鞠躬得更深了。</p>
尽管他面带微笑，但他还是很不安。为了单独跟进贝尔托米案，它需要一个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双重把戏，为了同时管理正义事业和自己的雄心壮志，他冒了很大的风险，其中最小的风险就是失去自己现在的位置。</p>
“我有很多事要做”他说，以表示歉意：“我没有浪费任何时间。”</p>
他开始详细地讲述他的行为，他很尴尬，因为他说话有各种限制，挑出要说什么，避免说什么。因此，他向法官讲述了卡瓦易的信，但他对玛德琳的事一句字也没提。另一方面，他提供了普罗斯珀和吉普赛夫人的故事细节，事实上，这些细节非常微小，是他白天从各个方面收集的。</p>
随着他的陈述，帕特里金特先生的想法更一步坚定了。</p>
“这个年轻人显然有罪”他说。</p>
范弗洛没有回答，他的观点不同，但他很高兴法官走错了方向，认为当他发现真正的罪犯时，他自己的荣誉会更大。诚然，这一重大发现与以往一样遥远，但范弗洛对此充满希望。</p>
法官听完了他所说的一切后，让范弗洛退席了，并告诉他第二天再来。</p>
“最重要的是”范弗洛特离开房间时，他说：“不要忽视了吉普赛女孩，她必须知道钱在哪里，才能让我们走上正轨。”</p>
范弗洛狡猾地笑了笑。</p>
“您可以放心，先生，这位女士很受欢迎。”</p>
尽管已经很晚了，帕特里金特先生还是独自一人继续忙于此案，并安排其余的证词。</p>
这个案子实际上占据了他的心，同时，它又令人费解又吸引人，它似乎被一团神秘的云所包围，他决心穿透并驱散它。</p>
第二天早上，他到办公室里比平时早得多。这一天，他审查了吉普赛夫人，回忆起卡瓦易，又派人去请福维尔先生。</p>
几天来，他的行为几乎无二。</p>
在所有传唤的证人中，只有两人没有出庭。</p>
一个是普洛斯珀派来从城市银行取钱的勤杂工，他摔倒了。</p>
另一位是拉戈尔先生。</p>
但他们的缺席并没有阻止与普洛斯珀案件有关的文件的日益增加，随后的星期一，即盗窃案发生五天后，帕特里金特先生认为自己手中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足以粉碎被告。</p>
......</p>
普洛斯珀被关在一个秘密牢房里。</p>
最初的两天似乎并不长。</p>
他要求并得到了一些带编号的纸张，他愤怒地写下了防御计划和辩护陈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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