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老爷爷虚幻身影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其拥有与众不同的特殊能力而流露出丝毫自得，反而露出一种空虚与伤感，不过这个表情只维持了一瞬间就消失了，快到让苏觉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p>
“所以您的能力是……”</p>
苏觉刚说完，就看到老人的虚幻身影之后，一直巨大的，恐怖的，周边肆意伸展着摆动触手的眼睛凭空出现，并诡异地漂浮在空中。</p>
这只眼睛的存在十分诡谲，在苏觉的视角看来，它似真似幻，似实似虚，有时苏觉认为那只眼睛是真实存在、具有实体的，可有时又会感觉它是虚假的，只是一道虚幻的影子。</p>
真实与虚幻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在这只眼睛上出现，让人感觉十分矛盾的同时，又感觉两者在这只眼睛上浑然天成般的融洽。</p>
巨大眼睛毫无感情的死寂地注视着苏觉，给予了他难以言说的巨大心理压力，甚至让他险些忘记了呼吸。</p>
老人略显苍老的声音此时仿佛自远处传来，又好像是在苏觉脑海中出现一般，说道：“这就是我的梦魇——【虚实之瞳】。”</p>
与此同时，那间巨大的是实验室内，身穿棕色侦探服，头戴椭圆侦探软帽的夏凉有些气鼓鼓地捧着脸，趴在金属围栏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们忙碌着，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资料脚步匆忙地走来走去。</p>
“还要多久啊，我那边还有好多案子等着我去处理呢。”</p>
夏凉低声抱怨了一句，不过她并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她明白此时正在进行的是多么重要的研究，所以即便是抱怨，也有意将音量控制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大小。</p>
然而，也许是她的抱怨起了作用，一个研究员突然高兴地跳起来，情绪激动地大喊道：“成功了，信息解析出来了！”</p>
其他的研究人员闻言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同样激动地朝着那位大喊的研究人员聚拢过去。</p>
“肃静！”一位上了年纪的研究人员提高音量喊道，他在一众研究人员中似乎是颇有威严的存在，只听他用略微有些加快的语速指挥道：“把信息打印出来，每人一份，不要争抢。”</p>
在老年研究人员的指挥下，实验室内重新恢复了秩序，每个人手中也很快收到了一份资料，就连夏凉也有一份。</p>
不过这全是术语和数据的资料明显不是这位未成年少女能够看懂的，所以她只是随意地扫了一遍，便满头黑线地将资料丢到一边，抓过一边的一个研究人员，让对方解释给自己听。</p>
“这份资料到底是什么意思？”</p>
这位研究人员表情难掩激动地解释道：“这两只梦魇并不是又该目标的精神力吸引形成的——银柏成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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