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三段金色文字，孙邈很是愣了一下。</p>
一来，太强了。</p>
二来，信息量太大了。</p>
那个天威丹的注释中，几处以红色标注的“已失效”三个字尤为刺目。</p>
首先描述中提到了天庭二字。</p>
可以想见此方世界的天庭不只是民间的神话传说，而是当真有这么一个统御神仙的机构。</p>
可现在，本来能请神的功能失效了，山神土地的照顾失效了，就连天道功德的作用都失效了。</p>
当初去牛角山时，自己被困在山中大阵中，并没有听到堕入魔道的红莲宗掌门韩明路与其他人的对话。</p>
但事后他也曾听其他几位提起，那韩明路当时状似疯癫，单手指天高呼什么“天变了”。</p>
当时其他人自然是认为他已经疯了。</p>
可之后一桩桩一件件的诡异事情，都表明那似乎不仅是他的疯话。</p>
那位体悟天道的天才，似乎真的感觉到了什么。</p>
土地公堕化、百姓堕化、兰姐的奇妙感应……如今再加上无字书的文字。</p>
可以肯定，这个世界的天庭，乃至天道，出问题了。</p>
是自身的异变？还是被妖魔攻打？</p>
但地母丹没事，那么此方世界本身所诞妖魔作乱的可能性便很低了。</p>
归根结底，妖鬼精怪也是这个世界循环平衡的一部分，应该不会从根本上动摇世界的根基和规则。</p>
如果危机的源头来自世界之外，那又会是什么呢？</p>
再往后，就是毫无根据的猜测了，对现状无益。</p>
孙邈收敛了心思，先专注于眼前的进阶。</p>
排除掉失去了大部分功能的天威丹，那就是人王丹与地母丹的二选一了。</p>
不得不说，这个选择还是挺艰难的。</p>
从效果上看，这两种金丹都十分逆天。</p>
如果自己先一步凝结地母丹，之前的白眉鼠王便不必大费周章，自己轻松就能将其制服。</p>
配合降龙伏虎神通，假以时日，世间妖鬼精怪尽归自己麾下也不是完全不可能。</p>
但有一个问题——地道功德。</p>
按照无字书后面的表述，地养万物众生，无论妖鬼精怪，皆可享受地母恩惠。</p>
若要增长地道功德，则需与万灵为善。</p>
这就困难了。</p>
查看无字书中自己的属性，此时也有了变化。</p>
只看功德一项，此时也分作了三种。</p>
人道功德：142800</p>
地道功德：1350</p>
天道功德：负3670</p>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天道功德直接干到了负三千多。</p>
看来在现在的天道眼里，自己离缺德带冒烟儿也不远了啊？</p>
难怪凝结个金丹都要搞几道天雷来噼自己……</p>
不过这样一看，如何选择便一目了然了。</p>
何况玄真门与国师的威胁近在眼前。</p>
人王丹，就是此时的不二之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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