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从来都不打算告诉我？”</p>
“很重要吗？”百月耸耸肩。</p>
“很重要，对于我而言，很重要。”李元认真地看着她，好似和刚才笑了一早上的不是同一个人。</p>
“好啦，不说这个，那个怪东西你解决啦？”百月早上醒来，见房间完好无损，地面干净，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p>
“在我脸上。”李元笑着说。</p>
“别吓我！”百月给了他肩头一套棉花拳法，神情严肃。</p>
“真的。”李元的神情也十分严肃。</p>
“我不信。”</p>
“好吧，咕咕，下来。”</p>
言罢，咕咕如被扯开的热芝士，落到李元肩头，变成一个腔囊袋子的模样，挂在百月手边，给百月吓得抽回手。</p>
百月震惊地看着李元露出地阵容，又看到咕咕身上缓慢划过的隐约流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p>
“这是咕咕。这是百月。”现在，李元就像是在介绍两个互不认识的朋友相识。</p>
“唔……我是应该跟它握手吗？”百月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往咕咕的身上轻戳，“额，你好。”</p>
“咕。”咕咕躺在百月的手底下蠕动。</p>
“它听得懂人话？”</p>
“咕！”</p>
“哎？”百月惊奇地反复戳动，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我记得它把面具给析出来了，面具呢？”</p>
“应该在它身上。”李元轻笑，“我搞不懂原理，但它现在能变成我之前的样子。”</p>
听言，百月的眼睛亮得像挖到了宝藏，手指不断地挠着咕咕。</p>
“咕噜……”咕咕发出欢快的嚎叫。</p>
“我想弄一个铁面具，这东西带久了也很麻烦。”看着百月，李元抓起咕咕丢到一旁，自己则躺到沙发上窝着。</p>
咕咕不情愿地叫出声，绕到李元的手上，钻进他的长袖里啃红斑。</p>
见状，李元捞起袖子，看着咕咕如清洁机器人一样地绕着他的手左右翻滚，感叹这等生物存在真是件神奇的事。</p>
“为什么，现在不是挺好的。”</p>
百月坐到李元对面，享受片刻宁静。</p>
“不好，我不喜欢这张脸。”</p>
他看着咕咕低语，不少复杂的东xz在低垂地眼皮下。</p>
“我喜欢。”百月靠在沙发上，慵懒地看着他，“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p>
她干净澄澈的眼神就像一汪清泉，能照出李元内心的模样，包括他心脏跳动的方式，和四周溅起的涟漪如何扩散的样子。</p>
眨眼，心中闪过什么不想直面的情绪，李元犹豫了一秒。</p>
他坐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双手撑在百月耳边，不正经地问：“你能不能再说一次？我还想再听一遍。”</p>
“说什么？”</p>
他凑到百月的耳旁一阵低语。</p>
“啊什么？我没听清楚。”</p>
又是一阵耳语。</p>
“你能不能再说一次？”</p>
百月笑着问，双手已经自然地揽到李元的肩头。</p>
“好了，我去训练了，你要不要来看看？”</p>
“我还有别的事。”百月收回手，撑在身下，把自己支起。</p>
“什么事？”李元追问。</p>
她调皮地眨眼，却说：“你好像忘记刮胡子了。”</p>
“啊是吗？”</p>
趁着李元收手摸下巴的空档，她一溜烟小跑，逃出了野兽的巢穴，临走前还不忘说再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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