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问1015号雅间在哪里？”
“先生，往这边，直走，尽头就是雅间，门上都有标牌的！”
“谢谢！”
张瑞华长舒口气，定定地看着窗外。
“你好！我们张总等你很久了！”小何在帘外道。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径直走了进去。
“你好！”张瑞华有礼道。
“你想要什么？”
“吴理事，别急！”张瑞华巧笑着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撒在桌上，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脸涨成猪肝色，心里忍不住想笑。
“吴理事，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寄到有间，你猜会怎么样？”
对面的人笑笑，“那又如何？出丑的是苏仙儿，又不是我！”
“哦，是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有第三个人在场，如果苏仙儿告你性骚扰，那个第三者就是证人，而我手里的照片，则是证物！”张瑞华优雅地端起咖啡杯，放到嘴边轻啜一口，不急不徐道。
“你……”对面的男子脸色由红转青再到白，最终一句话都没说完。
“吴理事，喝咖啡！”张瑞华示意道。
“你说吧，要我做什么？”男子未理，直言道。
“我要你帮我，整死苏仙儿！”张瑞华脸上挂着的笑容，本来春风拂面，此时却寒光凛冽。
男子抬头仔细看了张瑞华一眼。
“你……你就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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