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那你也太……”
“是不知道。”明光瞪了道虚子一眼，“我都消失了三十多年了，这期间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更何况，武功这个东西，别说三十年，就是三年都会有翻天覆地变化的，这东西不进则退，你不懂？”
“我……”
年芊芊哈哈的笑了起来，每次看见道虚子被人怼，她都是最开心的。
“张长阳管管你媳妇。”道虚子白了长阳子一眼。
“我媳妇很好。”这是张长阳的名言，只要道虚子跟年芊芊对上，他就只有这一句。
年芊芊就得意的挑眉。
“不管怎么说，先找到赵启颂的落脚点再说。”顾青恒说完起身，“时候不早了，几位师父先休息吧，咱们明儿再说。”
众人倒是没意见，各自起身准备回了各自的房间休息。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明光却忽然又开了口。
众人急忙回头，将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明光有那么一瞬间的不适用，但是很快就好了：“那就是那四个人也是死了的，但是有人用他们的赤血丹重新炼制了四个人。”
“还可以那样操作？”杨如欣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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