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什么都不能提供！”他马上暴躁地吼道，“你们这是未经主人同意私闯民宅，你们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你可以报，”时翼弦快步走了进去，他嘴角是一个轻笑，“不过刘律师，当年您身为一届名律师，又是证据确凿的受害者，尚且斗不过时家。现在——”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兴全，“你觉得你报警，有胜算？”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
刘兴全浑身发抖地看着时翼弦。
过了半晌，他才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嘶吼：“流氓……你们这些有钱人都是流氓……”
时翼弦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愤怒。
他轻松且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坐吧，”他抬了抬手，反倒像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我和你一样，同样都是那场事故的受害者。”
见刘兴全依然站立着不动，子菁忍不住对他说道：“刘律师，我们没有恶意。如果时家曾经对你造成过伤害，我和翼在这里向你道歉。但是，请你先听我们把话讲完，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可能和你当初遭遇的事故，是有关联的。”
子菁的声音是温和有礼的，所以刘兴全刚刚还满身怒火，突然间就感到了悲伤和乏力。
他缓缓地，坐了下去。
只盯着地面，摇了摇头：“你们走吧，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不想为你当年的事情翻案吗？”时翼弦盯着刘兴全的双眼。
刘兴全的双手抖了一下。
“刘律师，我和翼了解到，你当初的事情是有些蹊跷的。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希望能查明真相，还你一个清白。”子菁在一旁劝道，“所以，我希望我们可以合作，互利。”
刘兴全抬起了头。
他突然看向了后面呆呆站着的自己老婆。
他挥了一下手：“你再把孩子带出去玩会儿吧。我和他们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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