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茵茵一时语塞，她所有的借口，不是被他否决，就是能被他轻而易举地化解，既然如此，她还能说什么呢？
“我去，可以了吗？”
“这才是一个助理该有的样子。”
在衣帽间换礼服的时候，陈茵茵内心愤怒的小火苗熊熊燃烧，再这么下去，她真怕自己哪天忍不住给他下毒！
……
“怎么这么久？”
“催什么催！有点耐心好不好？”
陈茵茵没好气地回怼，重重甩开帘子，丧着脸从衣帽间出来。
封卓看到她的第一眼，思维蓦然停滞了两秒。
没想到这件礼服会如此适合她，更没想到，这个容易炸毛的女人会有如此明艳动人的时刻。
不对……他在想什么？
封卓收回神思，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像是在掩饰什么。
“慢死了！”
“你行你来啊！”
陈茵茵撇撇嘴，什么破礼服，难穿死了，也不知道谁设计的。
复杂繁琐，一点也不适合穿戴，根本就是反人类！
封卓难得没有再说什么，目光落在她穿着的礼服上，意味深长。
……
晚宴六点正式开始，说是晚宴，倒不如说是一场酒会。
陈茵茵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主动端了果汁在手里，这样一来别人看到也不会邀请她喝酒，可以避免麻烦。
她默不作声地跟在封卓身后，看他跟这个交谈，跟那个举杯，好生无趣。
这些生意人，每天带着面具，笑脸迎人，不累吗？
所以陈茵茵似乎终于明白封卓为什么那么爱怼她了。
在商场上伪装自己，回到家里就开始放飞自我！
“封总，陈小姐，两位来啦！”
陈茵茵一看，是他们下飞机时见到的那位“郑总”。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郑总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感谢郑总的款待，希望接下来我们能合作愉快。”
“那是自然。”
郑斌伸出手跟封卓握了握，而后又有人来找封卓寒暄，陈茵茵本想跟上去，却被一名侍者挡了一下，等她再寻找封卓的身影，人已经不见了。
“陈小姐别急，封总就在这宴厅跟其他人谈公事，你也不必时时跟着，那多无趣啊？不如我们来聊点有意思的事……”
郑斌猛地抓住陈茵茵的手，笑得愈发诡异。
此时此刻，她再不明白那奇怪的眼神的意思，那就是傻了！
“郑总，请你自重！”
陈茵茵用力抽回手，没想到郑斌却大力拖着她往角落里去。
刚才没有发现，这个位置已经是宴厅边缘，除了他们俩再没有其他人。
“你放手！救……唔……”
郑斌捂住她的嘴，阻止她发出声音，猥琐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别叫了，没用的。乖乖跟着我，封卓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保证不比他差！”
“……”
陈茵茵想要咬他的手，他却没有给她丝毫机会，挣扎的力气也渐渐流失。
可是……不行！不能这样！
封卓……
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他在干什么？怎么还不来救她！
她的心在呐喊，嘴里却发不出声音，令她恶心的气息和笑声将她包裹着，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封卓！你怎么还不来！
砰――
郑斌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已经重重摔了出去。
封卓的脸sèyīn沉得可怕，接住脱力的小女人，将她安置好，一步步朝郑斌走去，宛如地狱的恶魔。
“哪只手碰她的？说！”
女婿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