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燕青平静地道。
“但、但我看你不像是人啊，好像传说中的鬼差……”中年男子小声地道，又退了两步。
燕青的脸se很平静，但心里明显是一怔，脑子在飞速地思索着，难道这是隐藏在我身后的神秘不成？接着微微一笑问着：“那么，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青se的脸，露出嘴唇的锋利长牙……”中年男子边看边说，接着神se变得恐怖，连连反退，口中害怕地叫着：“你、你是恶鬼……”
“你看到的是青面獠牙吗，难道鬼还怕鬼，怕我这个鬼吃了你？”这次燕青并没有多大的意外，看着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地道。但中年男子看到这笑容，却是感到更恐怖了，又是后退了几步，显得惊魂不定。
一人一鬼或者是说一鬼和一鬼，就这样相持地站着。
一会儿后，中年男子又有些疑惑小心翼翼地问着：“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人还是鬼？”
燕青想不到中年男子竟然问出这样的说话，不由皱着眉头在思考着，虽然他已经不再在意，但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鬼？继而道：“你不是说我是恶鬼吗？”
“我、我不知道。”中年男子摇着头，有点痛苦地道，“我只是一名货车司机，刚刚发生了车祸……我的一个朋友，他还欠着我五万块钱，我老婆并不知道。我怕我朋友不还，想让你告诉我老婆一声，欠条夹在我最爱看的书中……”
燕青有点意外了看了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也说了很多很多，他心中有着很多的不舍、不放心……继而在他的身上又看到了点点地星点，这些星点在夜se下显得更亮了，就如萤火虫般。此时，背上的那只青面獠牙又张开了血盆大口，把那些星点吞进了腹中，一股奇妙的感觉生出，让燕青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我、我这是怎么了？”中年男子惊恐万状地问着。
不一会儿，中年男子就化为点点地星点，消散于天地间。
这一次，青面獠牙所吞食的星点，比中午时多了很多，几乎吞食了大半的星点。
夜se下，燕青整个人似乎融入了这黑夜中，站了好久一会才回神过来，看着夜se静静地道：“至于你那五万块，我会告诉你妻子的。”
“先生你没事吧？”这时一名保安走了过来打量着燕青问着，他已经看到这个人静静站在这里好一会儿，还自言自语。
“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燕青点点头道，接着离开了医院。至于那名中年男子并没有告诉他的电话、家庭住址等信息，或者他只是死后看到一个能够看到他的人，述说一下心中的苦恼而已，心中并没有抱希望。
看来，明天还得要来医院一躺，从医院中套到他的家庭信息。
午夜，燕青静静地走在已经冷清下来的大街上，虽然行人很少，但大明市的夜生活依然没有结束，继续在上演着jing彩。在经过一家酒吧时，燕青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子身影，似乎还惹上了麻烦事，不由停下了脚步。
在酒吧门外不远处的一路灯下，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的田甜被几名同样有着醉意的男子缠住，虽然她的身边还有一名女子护着，却是架不住对方人多体健力强。而且，这几名男子一看也知道不是好惹的，身上不仅有刺青，还满脸的凶悍。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惹了我们就想跑。”一名男子一巴掌刮下，打得罗兰眼冒星星，脸上立即出现了五道红se的指印。
燕青皱了皱眉头走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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