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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醉酒惹天谴 胡言迷州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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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而今,大多没有多少德才的普通人,上不能出人头地,下需受市井之气,所以把一腔怨气,埋怨天地,或埋怨生不逢时,或埋怨世无伯乐。其实人之一生如何机遇,多于自己如何去作为,想三皇五帝,历代有作为的帝王,那个不是历尽一番辛苦勤劳,方能青史留名,标榜环宇。偏这些痴人,总以为自己命运不济,却不想吃苦学习一番技艺,方有出人之时。尤其那些读了几本书,认识几个字的人,便以为自己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嗷嗷于世,虽不能经纶济世,大能诗词粉饰己过,文乱法制。

在四川一地,正有这么一个人,唤作曾祥辉的,平素读过几部三国、水浒,认识几个汉字,自以为了不起,总以武穆、卧龙自居,想有一番大作为。偏偏应试一般,又迷恋小儿女情态,只落个自暴自弃。每日不是去赏花观菊,便是对酒邀月,醉到深处,就是骂起天地鬼神起来。原本他生在21世纪,身边同窗也没几个信神信鬼的,就是他胡骂,也没谁在意。

这一日,曾祥辉从外面山上回来,又喝了半瓶白酒,被山风一吹,早醉了一大半。在山腰摔了一跤,把酒也丢了,踉踉跄跄的往学校走。忽然天色大变,远处一块乌云飞一般涌来。曾祥辉抬头看见,指天骂道:“龙子尚未回宫,焉敢行云降雨,淋湿了我,待我回天,一律杖责五十!”

天气该当下雨,又岂能因一疯子而止,不待一刻,已是大雨倾盆。淋的曾祥辉上下湿透。曾祥辉大怒骂道:“该死的老天,竟敢如此欺我!知道我心情不佳,故意落雨嘲笑么!想你被孙悟空殴打,沉香欺凌,就连草藤老龙,也都有扫乱天庭之时,这么不堪的一个东西,也敢笑我!总有一日,我也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骂到尽兴处,右手高举指天而骂。刚好此时一个闪电劈过,正好击中,将他远远的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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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一片昏暗。

曾祥辉想抬起头细细看一下这是哪里,浑身却疼的厉害,稍微动一动,肌肉牵动的刺痛直传到心底。让他反倒倒吸了几口凉气,不敢再动,直勾勾的盯着黑暗的天空,心里不禁生出无限落寞的感觉,天地之大,何处是我家?

好久,太阳终于远远从东边露出点头,天色渐渐明亮起来。曾祥辉这时才看清楚,左手边不远处是一片树林,生长的倒很茂密。右手边则地势起伏,看不清楚远处有什么。这里一切景物都是那么陌生,让曾祥辉完全判断不出来身在何方,只好躺在那里任云卷云舒罢了。

正在半睡半醒之间,曾祥辉隐约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曾祥辉心里不禁诧异起来:绵阳市郊又不是农村,又没有农场,哪里来的马?心里难掩的新奇,让曾祥辉忍着疼痛,将头转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可惜自己躺的地方低,前面一片坡地遮住了视线。曾祥辉暗暗叹息,微微抬高脑袋,希望能看看那些奔跑而至的马。

好一会,从坡地后面慢慢升起了七个身影。曾祥辉眯起眼睛细细一看,竟是排成雁型的七骑骑兵飞驰而来。这些骑兵身穿青铜铠甲,头戴铜盔,腰悬弯弓,背背箭矢。曾祥辉不禁纳罕起来:这是在演戏吗?又不见摄像机,真是莫名其妙!

不等曾祥辉思索出个头绪,那七名骑兵已冲到面前,呈扇形将曾祥辉围在中间。正对曾祥辉的那名骑兵一挥手中短剑,喝道:“将间谍拿下,回去领赏!”

雁阵两侧的两个骑兵迅速翻身下马,上前一把抓起曾祥辉,将其双手向后一剪,用绳子从脖子下穿过,将双臂紧紧的绑在背后。直疼的曾祥辉眼泪掉出来,如不是他身体太过虚弱,叫不出声,估计早已开口大骂了。那士兵将曾祥辉轻轻一提,已提到马后丢在地上,把捆曾祥辉的绳子另一头系在马后的鞍子上。几名骑兵掉头呼啸而回。捆曾祥辉的绳子一个紧收;把曾祥辉在地上拖曳着如飞而去。曾祥辉原本就浑身疼痛难当,再这么一拖,双臂如折断一般,身子不时被地上一些石块之类的撞击,更是痛不欲生。曾祥辉真是想骂已不知从何骂起,直疼的从心底冒冷气,偏偏又晕不过去,一路上苦挨。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一座城池,骑兵方才缓缓慢下来,一步一步挨着进去。曾祥辉早已是介于昏迷与半昏迷状态了,什么也不知道了。待曾祥辉清醒过来时,已是睡在一间清雅的房间中了。床上铺的褥子很是柔软,被子也轻柔暖和,加之房间又有熏香,使人感觉非常轻松舒适。窗前一道屏风,将房间隔断,曾祥辉难以看到外间的情况,但感觉恬静舒适,真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之中。

少顷,听见碎步声响,从屏风后绕出一名女子,端着一个铜盆进来,铜盆边上搭着一条白色绢巾。女子进来发现曾祥辉睁着眼睛,咦了一声,吃惊道:“公子醒了?奴婢马上去请老爷过来,请公子稍待!”

言未毕,女子已将铜盆忙忙的放在床尾的架子上,快步退了出去。曾祥辉正想问问这是哪里,为何自己在这里。不想还不待自己开口,人又已退出去了。曾祥辉唯有轻叹一声。

又过了一会,从屏风后转出一个魁梧的大汉,身穿蓝色长衫,头上扎着逍遥巾,颌下三缕长髯,颇显的风流倜傥。此人约莫四五十岁光景,一脸的和气,快步走到床前,探身看了看曾祥辉,向曾祥辉笑道:“小兄弟醒了?雷霆一击之下,尚能无恙,小兄弟可说是少有的福星啊!”

曾祥辉一肚子疑惑,也不管他是谁,说的什么,忙忙的问那大汉道:“这是哪里?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乃是襄平,区区正是襄平太守刘德。未知尊驾何处,缘何来到此间?”来者边问边沿床边坐下,伸手拿住曾祥辉左手手腕,便来探望脉象。

曾祥辉一直昏晕,也没细想眼前各种的不对劲,又见刘太守把脉,心中感激他如此照顾自己,便恭敬起来,温声答道:“我是个学生,在西科大上学。昨天在山上玩耍,忽然打雷下雨,被雷电击中,晕倒过去。醒来后,不知道怎么在片旷野上,被几个唐吉可德抓了去,一路摔了个半死,不知又怎么到了你老人家这里。“

刘太守捋了捋胡须,想了一会,注视着曾祥辉,问道:”尊驾既称学生,不知师从何人?学过哪些书籍?那西科大复是何处?请不吝赐教!“

曾祥辉微微动了动肩,仍觉痛彻心扉,不敢再动,遂老实答道:”我说的西科大就是西南科技大学,想咱这边的人应该都知道吧。我现在正上大一,老师吗,多了去了,怎么说的完。至于书嘛,也就是高数、物理、化学、英语之类。“话刚说完,曾祥辉突然意识到这刘太守的穿着打扮像极了古装电视剧里的人,尤其像极了汉朝电影中的装扮。最重要的是,刚才他竟然自称------太守!

”太守?你在拍电影吗?这年月哪里还有什么太守?“曾祥辉不禁惊叫起来。

刘太守听了这话,也不禁有些奇怪,纳闷道:”电影是何物?太守乃是朝廷设置爵位,镇守一方郡县,怎么说没有太守?“

听了这话,曾祥辉顿觉蒙了,又看见屏风角那藏着方才去叫太守来的女子,在那探头探脑,窃窃私笑。曾祥辉越想越郁闷,盯着刘太守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大声问道:

”今年是哪一年?”

刘太守先是一愣,然后笑道:“方今正是中平四年。既为学生,岂有不知日月之理?”

曾祥辉一听,根本不知道中平四年是个什么时间,更加不得要领。只好叹口气,再问:“是公元多少年?2001年吧?”

刘太守闻言一愣,道:“公元多少年?这是哪里的历法?尊驾到底是哪里人,所学何种历法,敢请赐教!”

曾祥辉听了暗暗叫苦,心里不断骂着:我去,今遇到的是什么情况!嘴上不带好气的答道:“我是中国人,现在四川上学。历法是说的是洋历,这回够清楚了吧,老伯!!!”

刘太守更加惊讶,纳罕道:“中国?是中山国还是指中原?在四川上学,怎么千里迢迢来到燕地?敢是来投奔亲朋好友?”

曾祥辉听了越来越觉得像是遇到拍电影的,正好把自己当成个群众演员用一下,只是一直没看见哪里有摄像机。心想如不闹他一场,让他们好好急一下,如何能让这些家伙停止这样恶作剧。于是曾祥辉拼尽一疼,大声叫道:

“外面的摄影师进来吧,再跟我在这恶作剧,我可要骂人了!”

刘太守忙站起身来,一脸的严肃,说道:“尊驾太也小看人了,某堂堂太守,在外埋伏人马,只为一素未谋面且身负重伤之人,也忒自抬身价了吧?”

说完,刘太守拂袖竟转过屏风自去了。屏风后的女子过了片刻,才转进来,朝曾祥辉吐了吐舌头,笑道:“彼真呆乎装痴乎?”

曾祥辉闻言想起以前书上看过一丫鬟跪泥中,与另一丫鬟对话:“胡为乎泥中?适彼之处,逢彼之怒”,与这女子说话颇相近,于是不禁莞尔,微笑道:“掉古文,我倒也不怕。不知姑娘怎么称呼,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是绵阳市么?”

女子闻言一惊,忙欠身道:“奴家不过一婢子,怎敢动称姑娘,公子可是取笑奴婢了。这里是襄平,未闻附近有什么绵阳市。许是婢子未出远门,不知地理,待公子安睡后,容婢子去打听打听。“

平日里曾祥辉也喜欢与谈吐斯文的人说话,今这女子说话温柔斯文有礼,颇觉亲切。因而笑道:”咱们都别客套了,你也不要称我公子了,我姓曾,你就叫我小曾好了。你姓什么?”

女子闻言忙跪下叩头道:“是婢子哪里做的不是,请公子明示,如此折煞婢子,婢子实在惊慌。“说完,又叩两个头。

这一下,倒紧张的曾祥辉忙想起来扶她,却牵动的全身疼痛,还没撑起身体,已疼的大叫一声,摔倒在床上,直把眼泪疼出来。女子见曾祥辉这情景,忙起身扶住曾祥辉躺下,将被子盖好,回嗔作喜道:”公子这是怎么说,叫这么大声,是故意使别人知道奴婢服侍的不好么?“说完,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么大个男子汉,竟然哭鼻子,羞也不羞。“

曾祥辉闻言,不禁脸上一红,又抬不起手去擦拭,只好转移话题道:”我一向跟人交往,都是彼此尊敬,当做好朋友一样,从未有像这样的。。这样的。。“

曾祥辉也不知怎么表述现在这种情况,如是反复了几次,仍没想出个恰当的词来。

女子微微一笑,从袖内抽出一张丝巾,轻轻将曾祥辉眼角的泪水擦了,在其耳边轻轻的说道:”奴婢唤作翠屏,公子需要服侍时,呼唤奴婢即可。“

说完,翠屏反身去拧了把帕子,将曾祥辉头手都擦拭一遍,安置曾祥辉睡下。曾祥辉本想多说一会话,无奈身体确实伤势颇重,渐渐沉沉睡去。翠屏又看了一会,方才端了盆,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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