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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事发(2 / 2)

段正淳低头听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刀白凤腮边突然滚下眼泪,向段正淳道:“望你好好管教誉儿。我…..我去了。”段正淳看向刀白凤道:“凤凰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何必放在心上?”刀白凤略带幽怨的道:“你不放在心上,我却放在心上,人家也都放在心上。”突然间飞身而起,从窗口跃了出去。

段正淳伸手拉她衣袖,刀白凤回手挥掌,一招向他脸上击去。

段正淳侧头避开,嗤的一声,已将她衣袖拉下了半截。刀白凤转过头来,怒道:“你真要动武么?”段正淳道:“凤凰儿,你……”刀白凤轻功一运,双足一登,脚下生力,跃到了对面屋上,跟着几个轻功起伏,人便已在十余丈外。

段誉见状,深感头疼,风流老爹的烂摊子终于等到他来背锅了,想到这里,为了接下来避免这父女俩认亲他的位置实在尴尬,便找了一个借口。

段誉对二人道:“我先去追母亲,一会便会。”说着凌波微步一运,人影一闪,便是丈远,脚尖轻点,便飞过围墙,人影数次闪动,便追那刀白凤去了。

远远听得褚万里的声音喝道:“是谁?”刀白凤道:“是我。”

褚万里道:“啊,是王妃……”此后再无声息,应是刀白凤已经走远。

段正淳原地站立半晌,深深的叹了口气,回入暖阁,见了木婉清脸色惨白,却并不逃走,段正淳走近身去,木婉清心中想到:“我发毒箭射他妻子,不知他要如何折磨我?”

却见段延庆颓然坐入椅中,慢慢斟了一杯酒,咕的一声,便喝干了,望着妻子跃出去的窗口,呆呆出神,过了半晌,又慢慢斟了一杯酒,咕的一下又喝干了。这么自斟自饮,一连喝了十二三杯,一壶干了,便从另一壶里斟酒,斟得极慢,但饮得极快。显然心中复杂之极。

木婉清终于等的不耐烦了,她叫道:“你要想怎么古怪惨毒的法子整治我,那就赶快下手!”

段正淳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向木婉清,看了良久,才缓缓摇头道:“真像,真像!我早便该看出来,这般的模样,这般的脾气……当真是和她以前一模一样!”

木婉清听得莫名其妙,忍不住问道:“你在胡说什么?和谁一模一样?我根本听不懂!”

段正淳也不回答,站起身来,忽地左掌向后斜劈,嗖的一声轻响,身后的一只红烛随掌风而熄,跟着右掌向后斜劈,又是一只红烛陡然被掌力熄灭,如此连出五掌,劈熄了五只红烛,眼光始终向前,出掌却行云流水,潇洒之极。

木婉清见状惊道:“这是五罗轻烟掌,你怎么可能会?”

段正淳叹道:“你师父教过你?”

木婉清慢慢道:“我师父说,这套掌法她决不传人,日后要带进棺材里去。”段正淳道:“嗯,她说过决不传人,日后要带入土中?”

木婉清接着道:“是啊!不过师父当我不在之时,时常自己练,我暗中却是看得多了。

段正淳问道:“她独自常常使这掌法?”

木婉清点头道:“是。师父每次练了这套掌,要发脾气骂我。你……你怎么也会?而且怎么你使得比我师父还好。”

段正淳叹了口气,道:“这五罗轻烟掌,是我教你师父的。”

木婉清吃了一惊,可是又不得不信,她见师父掌劈红烛之时,往往一掌不熄,要劈到第二三掌方始奏功,决不如段正淳这般随心所欲,挥洒自如,随即木婉清结结巴巴的道:“那么你是我师父的师父,是我的师公?”

段正淳摇头道:“不是!”随即段正淳轻轻自言自语:“她每次练了掌法,便要发脾气,她说这掌法决不传人,要带进棺材里去……”

木婉清借着又问:“那么你是谁?”

段正淳挥挥手,叫她别多问,过了一会儿,段正淳问道:“你今年十八岁,是九月间的生日,是不是?”

木婉清一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和我师父有什么关系?”

段正淳脸上充满痛苦的道:“是我对不起你师父。婉儿,你……”木婉清疑惑问道:“怎么回事?”

木婉清心中的疑点当真是越来越多!

段正淳道:“你师父的名字,她没跟你说么?”木婉清道:“我师父说她叫作幽谷客,到底姓什么,叫什么,我都不知道。”

段正淳喃喃的道:“幽谷客,幽谷客……”随即忽的记起了杜甫那首佳人诗来:“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夫婿轻薄儿,新人美如玉……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过了一会,段正淳又问道:“这么多年来,你和你师父怎生过日子?你们住在哪里?

木婉清道:“我和师父住在一座高山背后的一个山谷里,师父说那便叫作幽谷,直到这次,我们俩才一起出来。”段正淳道:“你的爹娘是谁?你师父没跟你说过么?”

木婉清道:“我师父说,我是个给爹娘遗弃了的孤儿,我师父将我从路边捡回来养大的。”段正淳复杂的问道:“你恨你爹娘不恨?”

木婉清闻言,却也是低下了头,不曾言语。对于她来说,从未曾见过的父母,当真是一个难以想象的话题。

段正淳见着这等情景,心中忍不住有些酸楚。

段正淳心中难过,说道:“婉儿,日后我要好好对你,方能补我一些过失。你有什么心愿,说给我听,我一定尽力给你办到。”

木婉清箭射刀白凤后,十分担忧段正淳和段誉对其的态度改变,听到他这般说,喜道:“那我用箭射你夫人,你能原谅我么?”

段正淳道:“正如你说:师恩深重,师命难违,上一代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我自是不怪你。只是你以后却不可以再这般对我夫人无礼。”

木婉清问道:“那日后师父问起来,我该怎么办?”

段正淳道:“你带我去见你师父,我亲自跟她说。”

木婉清拍手道:“好,好!”随即皱眉道:“我师父常说,天下男子都是负心薄幸之徒,他从来不见任何男子的。便是师父买米买盐,都是叫梁阿婆去买。有一次梁阿婆病了,叫她儿子代买了送来。师父很是生气,叫他远远放在门外,不许他提进屋来。”

段正淳叹道:“红棉,红棉,你又何必如此?”

言语之间,尽是无尽的萧索和歉意。

段正淳其人却是颇为风流,然而比起他一国王爷的身份,当真是毫不为奇,倒不如说,身为王爷至尊,反而只有刀白凤这一正妻,已经堪称万分少见!

而且段正淳为人风流,却是用情颇深,当年虽是因刀白凤摆夷族的规定而不曾纳妾,却是对于其多年未见的情人,心中多有挂念。

如今,听到这木婉清谈起她的师傅的诸般之事,段正淳心中对这人身份已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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