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男子殷仁剑等了很久都没等到长鞭的到来,有些疑惑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看到那熟悉的背影挡在自己身前,心中甚是惊喜;看了对面红衣美女夏红裳一眼,得意一笑,转而换上一副委屈悲戚的表情,大声喊道...
“父亲,你要为孩儿做主啊!刚才这小贱人要杀了孩儿,若不是您及时到来,怕是我们父子只能天人永隔了!”
原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这白袍男子殷仁剑的父亲,临渊城监城殷醉剑...
与自己儿子那麻杆似得身材不同,临渊城监城殷醉剑长的却是虎背熊腰;比之白跑男子殷仁剑略高的身材上,紧裹着一件青铜色的不知名的材料所制的衣裤;身后着一黑色披风,随风而起,猎猎作响;使其整个人仿佛引入了黑暗之中一样;紧身黑衣下,一块块肌肉高高鼓起,隐藏着爆炸性的力量;国字形的大脸,配上虎目浓眉,倒也显得颇为正气;只是虎目深处不时闪过的点点毒辣的寒芒,加上那一身黑色的装扮,让人心中暗暗发束,如同被一头蛇毒兽盯上一般...
武器被人抓住,红衣美女夏红裳使劲会拉了几下,可惜这临渊城监城殷醉剑的实力高出红衣美女夏红裳太多,连拉几下鞭子依然在临渊城监城殷醉剑手中,纹丝未动;渐渐的,红衣美女夏红裳心中的怒气渐渐的平息了下来,连番战斗下的身体有些发软,鞭子上的力道慢慢的减了下来...
对面的临渊城监城殷醉剑也同时放下了手中的鞭子,不过显然不会如此罢休;张口便对红衣美女夏红裳发难起来...
“贤侄女,不知所为何事竟然你失去平时的理智,在这城内之中大打出手;难道你不知城内的规矩不成!何况,你出手的对象还是我殷醉剑的儿子;难道城主府夏家已经不将我这‘小小’的临渊城监城放在了眼里不成...”
临渊城监城殷醉剑虽然语气平常,但说的内容确实非同寻常...
城监,一个说大不大而又说小不小的官职;在轩辕帝国中,城主贵为二等公,但不可世袭;而城监虽只是三等公,官职等阶低于城主一等,但却可以由当代城监推荐自己的后人接替;一般只要不是天生呆痴以及无魂者并且无大恶,帝国皇主都会感念其的功劳苦劳,在保证忠诚的前提下,继续让其后人接替城监一职;所以,城主府对于城监终是有些忌惮,城监对于城主也是有所顾忌;毕竟城主贵为一方大员,掌管一城之军政大权,不得民心还罢;若是为官清廉、造福平民、深得民心者,城监也不敢轻易得罪;不然的话也只能是找死而已...
中年男木甲等人听到临渊城监城殷醉剑的话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家的大小姐有什不理智的举动;这厮一直与自家的城主大人不睦,但是因城主大人为人谦逊,又一心为国为民,所以这厮才没有机会弹劾城主大人;若因此等小事,而让这厮抓住把柄;虽然不会给城主大人带来什么太大的后果,但恶心一下还是完全可以的...
红衣美女夏红裳此时也彻底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听到对面临渊城监城殷醉剑充满火药味的话语,再看看这厮眼中闪烁的寒芒,心中也是懊恼自己刚才冲动的举止;但后悔已经于事无补,夏红裳心思电转,嘴上辩解道...
“殷叔叔,虽然我在城中出手有违城中条律;但也是贵公子有错在先,按帝国条例,无故诬陷帝国重臣及其家眷者,视情节轻重,给与惩罚;若情节严重,当事者有先行缉拿的权利;所以我出手是...”
红衣美女夏红裳虽然嘴上强辩,但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毕竟那“贱人”(仁剑倒过来念)只是阻拦了自己,还未达到诬陷的地步...
“贱婢,你胡说...”白袍男子殷仁剑听闻此言有些恼羞成怒,急忙想着自己的父亲辩解...
“父亲,我没有...”
“好了...”
临渊城监城殷醉剑喝止了自己儿子接下来的话,扭头往旁边担架上的单于看了一眼;冲红衣美女夏红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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