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我已经不是你师父了。”佟岩冷冷道，“但我现在不是以师父的名义在命令你，而是以一个抚养你长大成人的长辈身份在命令你。”
听到这话，肖妍怔了怔，似乎找不到言语来反驳。
“肖妍，你在干什么？”这时，鬼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耽误时间了，赶紧杀了他。”
“大人，他……”
“我让你杀了他，难道你没听明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是，大人！”肖妍稍作迟疑，还是应了下来。她转过头，看着眼前的佟岩，冷冷道：“你走吧，别逼我动手。”
佟岩摇摇头，道：“能死在你的手里，对我来说是个不错的结局。”
“别逼我。”肖妍紧握着双拳，咬牙道：“我真的会杀了你。”
“你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要承担很大的责任，是我没有教好你。如果我的死能够挽回你的良知，我很乐意这么做。”
“你认为我还有回头的机会吗？”肖妍冷笑道，“佟城主，其实你没必要假心假意的跟我说这些，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惜，你现在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听到这话，佟岩面色一变，惊道：“你告诉别人了？”
肖妍淡淡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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