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妮一遍遍地拨打着同一个电话,直到电话那头通了。
“喂~”白愁的声音响起。
“谢天谢地,手机你还带着”,白妮带着一种哭腔,“你在哪儿,我们见面谈~”
白愁有些为难,此时他已经推着上官无极搭上了去小胡马洞的车,过不了多久车就要开了,“帮我拖延开车时间,我去找你!”
白妮的语气异常坚决,白愁无奈只得跟上官无极商量,两人先下了车,在车站里面等了不超过十五分钟,白妮的车匆匆开进院里,完全不顾保安的阻拦。
见白妮行色紧张地抱着一台电脑跑了进来,白愁冲她招招手,“你看这个!”白妮有些气喘吁吁,丝毫没注意到白愁身边的上官无极。
“这女人是谁?”上官无极一瞪眼,香水味都快把自己的味觉给遮掉了,白妮一身鹅黄色的套装也让这老太太不爽,也是上了年纪了的人,有必要把衣服穿这么紧,露出臀部的曲线吗。
见旁边的老太太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白妮停顿了一下,问白愁道:“这老太太是谁?”
“说谁老太太呢,自己也一大把年纪了~”上官无极白了白妮一眼,心里不悦。
见两人还不认识就开始互掐起来,白愁顿觉得的尴尬,急忙给白妮介绍,白妮一听,不以为意的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算盘子’上官无极啊~”
白愁一听,这两人看来是认识啊。
原来上官无极与白家也算是有渊源,当年白芒的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就是在上官无极帮忙下脱的险,当年的白妮对白芒一家怀有敌意,所以这才对上官无极忌讳莫深,想不到从来没见过面的二人,竟然在这样的场合见面,似乎本着磁场就不相同,虽不相识但第一印象着实不好。
这上官无极的臭脾气,白愁多多少少是领会一些,连她自己的儿子斧伯都被她当面开骂,更何况是别人呢,但白愁心里清楚,老太太不呆不傻心眼倍清明,心底还是善意使然。
“您这么急来是有什么事儿?”白愁赶紧打个圆场,岔开话题。
白妮将手中的电脑打开,移向白愁,说道:“你自己看吧”。
看着屏幕里跳出的画面,白愁本来就紧张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画面停止在更骏握剑出去的那刻……。
“我一直担心他会受别人侵害,这才安装了摄像头,可没想到拍到的却是这样的画面”。白妮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他会去哪儿?”
“这剑是……”白愁将画面往回倒,可画面里却没有出现任何的身影,好像那把剑本来就安稳地躺在那里,等着被发现。
“破魔剑!”上官无极眼睛很尖,“这下不太好了~”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愁赶紧追问。
“破魔剑是万兽之祖的随身法器,如今现世,想必是有些心怀不轨的人想要制造一些事端”,上官无极看着白妮,等着她说话,“你来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呢,难不成就是为了让我们看这个?”
“什么时候让你看了?”白妮的嘴巴也不饶人,“自己一大把年纪,在这凑什么热闹”。
“我倒不想凑热闹,他们得让我闲着啊,要是跟你一样无所事事,那只能证明我没本事!”还真别说,这上官无极的吵架本领还真有一套,连平时的尖酸刻薄的白妮都有些无力招架。
她狠狠地瞪了上官无极一眼,没有吭声。
“两位不要吵了~”白愁很是烦闷,更骏怎么会有破魔剑的呢,这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儿,他到底要去哪儿,这背后又有什么样的阴谋。
“姑姑,我们这就去找他~”白愁推着上官无极就往外走,可被老太太一把掐住轮椅,回头看着白愁道:“你慌什么,没出息!”
“你以为他会让你轻易找到吗,如今之计只要照你自己的计划走,等到他真想见你,就会自己找上门来的,而且,你觉得你会逃过吗,哈,指不定多少人都在远处盯着你呢”。
老太太的一番话,让刚有些不知所措的白愁渐渐冷静下来,看来现在就是和他们拼时间了,不管一切的一切最后会是怎么样,想必都会有面对的那一天。
破魔之剑,是万兽之祖的随身法器,万兽之祖则是一切兽类的起源,因为掌控万兽,所以被尊称为万兽之祖。
“掌控百姓兽的‘哀’的这个万兽之祖是什么关系?”
“‘哀’充其量算是万兽之祖的了后代,有几种传言,一种说‘哀’是万兽之祖的继承人,另一种说法是‘哀’和其他的五行八卦兽一样,是万兽之祖的传人,当年受万兽之祖的点化,天赋使命,可这世间有正必有邪,这‘哀’就动了坏心思,自己造就了百姓兽为害众生”,上官无极说完咂咂嘴,“我就比较倾向于第二种说法”。
“那您知道,猎魔人的事情吗?”白愁看着窗外,考虑要不要问。
“你说的是哪个方面?”上官无极问道。
“蓝血和……”白愁犹豫了一下。
“蓝血和红血吗?”上官无极猜到了,“佛主当年点化了百释,普渡众生,百释的后人区别其他人最明显的标志,就是身体里流淌着蓝色,而那些古老年代就从事猎魔事业的人们身体和普通人一样,流淌着红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这种纯种和杂种的区分,我已经看过很多因为血统的原因而支离破碎的族群了”,上官无极说完,叹了口气,“要说这百释的后人与猎魔人的后人结合以后生出的孩子有的是红血有的是蓝色,你说这怎么分呢,同母同父所生,却境遇不同,血统不同,这样的人又该怎么办呢?”
“我这个老太太都明白的道理,他们这些人都不明白,斗了这几百年了,观念还是一样的没改过来~”
白愁听完,点点头,原来真的是有血统这个问题,只是同为猎魔事业而兢兢业业的人们为什么会被血液的颜色而禁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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