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怎么了
这样急不可耐,仿佛一不碰她,她就会消失了一样。
“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你要我的命吧,拿去”杨书远疯狂亲吻着她,说着些雪贞听不懂的话。
此时他的内心,也是一片狂乱,不想思考太多,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相公,你说”
雪贞根本不及说话,身上一阵发凉,两人已是袒裸相对,她羞的紧闭了眼睛,“相公,轻一点”
还是有些害怕呢,毕竟是第一次,相公的动作又好生猛。
杨书远的喉咙仿佛干渴般,上下滚动,翠绿的被单上,妻子有如正含苞待放的百合花,羞涩地并紧了双腿,指节修长的手指抓紧身下的被单,轻轻颤抖着,那样脆弱和无助,让他怎忍心伤害。
“雪贞,我会轻一点的,别怕。”
杨书远喘息着,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度太过兴奋。
雪贞点点头,摸索着拉过被子,往杨书远身上盖,“不要着凉了”
其实,还是不习惯在烛火之下,将自己赤果果地呈现,太难为情了。
杨书远发出低沉的笑声,一边用吻缓解她的紧张和不适,一边逗弄着她,让她变的温润和柔软,以承受他接下来的动作。
那天问了吴妈妈,女人那几天是怎么回事,他也顺便不耻下问,向她请教了一些洞房的事。
吴妈妈很是尽心,仔仔细细与他说了,今儿他虽是情绪激动,却也没忘。
雪贞已被他撩拨的无法忍受,颤抖越来越剧烈,“相公,我不”
杨书远喘息着道,“雪贞,别怕,忍一下就好。”说罢一个使力,终于真真正正地,拥有了身下的人。
非常温暖和满足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因为那突如其来的一下痛楚,雪贞叫了一声,接着就咬紧唇,眼泪从眼角滚下来。
前世看过很多小说当中,关于女子破身的描写,都是说如同被烧红的烙铁折磨,怎样怎样,她还以为那会是难以忍受的痛苦。
如今亲身体验了,却远不是那样可怕,虽说的确是疼痛和不适,对她来说,却是可以适应的。
再者,拥有她的人,是她最爱的人,即使再痛,她也甘之如饴。
哭,并不是痛的无法忍受,而是从这一刻开始,她从一个姑娘家,变做了真正的妇人,是同过去的一种告别,以后,她和他,就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雪贞,痛吗”杨书远那一下动作后,就体贴地停下来,等着她适应,轻轻替她擦着眼泪,“如果不行,我们就下次”
这样羞人的话,雪贞可不想听,拉下他的脖子,用力吻上去,用动作代替回答。
痛不痛的,这身子都给了你,你还说什么
杨书远再无顾忌,由着心性,享受起来。
个中滋味,果然美妙,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一开始他还尽量小心着,到后来身心愉悦,加上雪贞的柔顺迎合,越发使他亢奋,加快了动作。
在杨书远狂风骤雨一样的攻势中,她仿如一条小船,被狠狠抛上浪尖,再重重落下,当中的落差让她忍不住想要尖叫,痛,并快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贞的意识早已迷乱,或许很长时间,或许只是她的错觉,终于感觉到身上的人也猛烈一窒,而后趴在她身上,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
“雪贞,你真好”
雪贞抱紧他,喉咙里有些干,暂时无法说话,神情却是羞涩当中,带着满足。
好一会之后,两人的气息都平复下来,杨书远先披了衣服,嘱咐道,“躺着别动,我让人去烧水,洗过之后再睡。”
雪贞红着脸,哪好意思看他,“嗯。”
杨书远亲亲她,这才出去。
雪贞缩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身体酸软无力,一动都不想动。
脑子平静下来之后,她便想起相公回来时的异常,一会要问个清楚才行。
小半个时辰后,杨书远回来,连薄被带雪贞,一道抱了起来。
雪贞羞涩地道,“相公,还是我自己走吧,这样让人笑话。”
“你走的动”杨书远调侃,“看来你相公我没让你满足也罢,一会沐浴过后,再继续吧。”
滋味如此美妙,这迟来的洞房花烛夜,只一次怎么够。
尤其方才,他已看到留在自个儿身上的,属于雪贞的艳红,心情格外愉悦。
虽早知道雪贞只会属于他,然当真正体会到她对他的忠贞时,那种感觉,是无法言喻的。
雪贞羞的无地自容,偏偏脸皮没有他这样厚,说不出这样的话,便用力掐他肩膀。
杨书远哈哈大笑,这无关痛痒的掐吧,他才不在乎。
来到西厢房里,大木桶里已经放满水,还加了花瓣,香气扑鼻。
杨书远硬是不顾雪贞的反对,与她一道沐浴。
水中肌肤相亲,杨书远哪里还按捺得住,抱着雪贞,又是一阵翻云覆雨,直到将雪贞“折磨”的浑身无力,连连讨饶,这才作罢。
那日失败后的不自信,一扫而光,杨三少从今儿开始,成为真正的男人了,可喜可贺。
洗干净后,雪贞早已连从桶里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书远则各种心满意足,在媳妇幽怨的目光中,温柔地将她身体擦干,再用薄被裹了,抱着回房。
芙蓉已得了吩咐,将床上的被褥换下,对杨书远道,“三少爷,三少奶奶的落红,要拿给夫人吗”
按照规矩,夫妻新婚第二日,就要把媳妇的落红拿给婆婆看,以示媳妇的贞洁。
可秦氏根本不想雪贞与杨书远圆房,所以此事一直不曾提起。
芙蓉方才收拾被单,看到那抹痕迹,非常震惊,原来三少爷与三少奶奶这样久以来,同床共帎,却直到今日才圆房,也亏的三少爷忍得住。
雪贞羞的无地自容,“这相公,不用了吧,我又没有用白绫”
谁让相公忽然就要了她,她是一点准备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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