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到市里长途汽车站,我才被狐狸叫醒。下车后,大刀和狐狸边散了架似地出站,边看我疲惫地好笑。我也感觉到左边挨打的脸往外涨着疼,要绷开似的,赶忙找了个反光的玻璃看,不由吓了一跳,左脸巴子高高肿起,紫黑紫黑的,如同一个黑米的馒头贴到脸上似的。
“军哥,赶紧上医院看看吧!别下不去喽。”大刀关心着。
“别连小姐都不爱跟你打嘣了。”狐狸拖拉着两条腿,活不起地损笑。
“滚犊子!”我鄙视着他们“我回学校,你们回家吧!”
两个人只向我抬了抬手,就走开了,连话都懒的说了。
当身体的不适叫你难受到害怕的程度,再厌恶就医的人,也不得不抓住医院这根救命稻草。我直接打的到了医院,被医生在整个左脸上糊了一层黑黑的药膏,敷盖上纱布才放下心来。还是那个老大夫,女性,干瘦干瘦的,完事后坐定,还没正形地翘起二郎腿,颠颤起来。
我纳闷,“完事了吧!大夫。”
“完事了。”用中指按了按花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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