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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唐皇求医(1 / 2)

海浪拍打着海岸,阳光正自海平面下升起,朝阳的柔光撒满了这一片大地,一上身**的男子躺在岸边,汹涌的浪潮冲击过来却不能令他移动分毫,犹如睡在自己舒适的**上。他手中提着个相当大的酒坛,眼光注视着天边的太阳,半晌没有动一动,而手没有停下来,不断的向口中倾倒着酒坛中的酒,看他的样子,喝酒和喝水没什么两样,不多时一坛酒已空。他把酒坛随手一掷,酒坛竟飞出三十多丈,这酒坛少说有三十多斤,一般江湖中的二流高手投四五斤的石块也不过是投出三十多丈,由此足见这人的内功已臻化境。没了酒坛,男子站立起身,赫然见他的右臂断却,不用说,这人自是萧矢。

萧矢得灵丸之助,功力大是增强,一元功和太极拳都进入第二境界。现在已经过了一年,萧矢在一年间精进迅速,一元功和太极拳随之大成,难有进步。他见自己的功力达至这般境界大是惊奇,后来发现自己竟就此止步,便不再每日练功,反正他本就不喜欢习武,如今自己的武功大进,与从前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当年他的功夫也能排进高手之列,现在更不用说。他停止练功,日子过得越来越空虚,无意间在岛上找到一个山洞,并且洞中放有过千坛的绝世佳酿,闲来无事便喝了起来。他的内功甚高,喝了数十坛都无半分酒意,当下更是越喝越多,越喝越猛,也就越快喝醉。后来他每日便以饮酒度日,碰巧得知酿酒的竟是一群山中之猴。这种猴聪灵超过常人,酿酒方法更胜凡人千百倍,它们酿造的酒不仅酒香醇烈,入口更有一种无法言语的超俗感,而且酿成速度极快,慢慢的萧矢养成每天都需饮酒的习惯。这样子他终于熬过了一年,可他不知还要再过这种日子多少年。原来的他是没有怨恨、烦恼,逍遥自在,但现在他终于开始怨恨老天待他实在不公,烦恼多起来,日日困在岛上有什么逍遥自在?

萧矢朝他住的洞穴走去,到了门口见半年没有来看过他的神龟在洞里等着他。神龟见到他立马迎了出来道:“你跟我去个地方。”没有等萧矢是否同意,他已将萧矢一个人的甩到了背上,四肢一动便如离弦箭一样飞射出去。龟的爬行应该很慢,而神龟的速度比起汗血宝马也毫不逊色,甚至有过之。眨眼功夫,一龟一人已在大海中遨游。萧矢在岛上早呆腻了,眼下便可以出岛,心中欢快不言而喻,料想神龟必是带他去个奇特之地。

差不多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了另一座岛屿,片刻后一龟一人登上了岛屿。此岛并无特别,海岸、海滩、山石、树林,没一样多,没一样少,萧矢大觉失望,听神龟道:“你进去这树林。”说着还推了他几把。虽然萧矢内力深厚,仍被神龟推得朝前跨出数步,心道:“大龟有这等神力,他要我去的地方也不会是什么普通的地方。”开口道:“我进去便是,不用推我。”

果然他话音刚落,身形立即展开,飞进树林。树林真的很大,萧矢在里面转了半天都没有走出去,且发觉自己一直是在同一地方兜圈子,当下定住身形观察周围景象。萧矢是武当道家门人,对奇门遁甲自是有些研究,不一会儿就看出树林阵法是奇门的基本格局,微微一笑,破阵方法了然于胸,他先斜移四丈,再后退十丈,接着左跨十二丈,正好踏在吉格的天盘六戊、地盘丙奇的青龙回首位上。如他所想,阵法的变化均都被他看破,信心升起,身形立刻移动,只见他脚踏天盘丙奇、地盘六戊的飞鸟跌穴位,又踏到天盘乙奇、地盘甲戊的三奇得使位,再踏中盘直使、地盘丁奇的玉女守门位,随后踏九遁,一切都如预料中的一样顺利,可当他快要冲破阵法,踏出最后一步时,本应是九遁最后一遁鬼遁的方位不知为何忽然一变为凶格的天盘乙奇、地盘六辛的青龙逃走位,此时步已出,无法收回,一步踏实,顿从生落到了死,他一惊不小却没慌乱,身体一摆,向他右手六丈外的天盘乙奇、中盘开门的龙遁踏去,谁晓得这一步竟踏在了白虎猖狂位上,紧接着的每一步他分别踏在:朱雀投江、太白入荧、三奇入墓、天网四张、九星反吟、五不遇时等凶格主位上。这一下萧矢真的慌了,脚步错乱方向逐渐迷失。好不容易收摄心神,重新再看阵法,发现阵法布局竟变为与刚才完全相反的格局,从基本格局换成了九天九地秘通神阵格局。知道这阵,先看普通,不过为了诱敌。此时的阵型才是它的原身。经过之前的教训,萧矢不再轻视阵法,提起所有的精气神寻求破阵法门。

三炷香的时间,萧矢灵台神闪烁,想到奇门术的《主客歌》立时吟唱道:“天盘动用占为客,地盘安静占主穴。细看星宫奇门知,察其刑克吉凶决。分其日月旺相方,更辨其方云气色。假如天蓬加九宫,旺相之月在秋冬。喜逢壬癸亥子日,北方黑气客有功。若还天英加一地,冬时北方主反利。专门星位仿此推.人在时方分仔细。”话语间伴随音动,唱完萧矢便从阵法中脱离出来,看见阵法外是一座六楼高塔,塔身笔直、挺立云霄,颇见宏伟。萧矢明白了神龟要他进来的目的便是因为这座塔,于是迈开脚步走入塔内,想看看能布树林阵的是何等人物。跨过门槛见塔的正中放着一张红木桌和两把紫藤椅,这时一把椅上坐着个中年男子手拿酒杯道:“阁下远道而来,可愿与我对饮一杯?”

萧矢道:“前辈盛情,自当从命。”走到另一把椅子上坐下,举起桌上酒杯仰头喝尽。

中年人道:“好酒量,阁下年纪轻轻便有这等内力,难得难得。”

萧矢奇道:“前辈看得出晚辈的内功深浅?”

中年人道:“你可知你喝的是什么?”

萧矢道:“不是酒是什么?”

中年人道:“好小子,这般胸怀更加少有。阁下就不怕我在酒中下毒?”

萧矢道:“前辈说笑了,前辈若要杀害晚辈,在树林阵已可下手,何须等到现在?”

中年人道:“好,好,好!阁下能从九天九地秘神通中离开,就说明你不仅熟知奇门遁甲术,更有不俗的内力,况且你唱的《主客歌》沉稳雄实,我岂不知你功力如何?”

萧矢道:“前辈阵法精妙,如是您老亲自主持,阵法变幻定不仅限于此。”

中年人道:“小兄弟过奖了,你不用老是前辈前辈的叫,我姓樊名亭毅,小兄弟觉得可以的话便叫我一声樊大哥吧。”

萧矢起身行礼道:“小弟萧矢拜见大哥。”

樊亭毅道:“不用多礼,坐。”他这么说,萧矢又怎么还会站着,然而他坐下后忽感头脑一阵眩晕,眼前一花,昏倒在桌上。

等他醒来,樊亭毅已经不在,环顾四周,他吓了一跳,这里竟是他的小屋,他的**,他的桌子等等都一模一样。萧矢抬起右手见自己的右手完好无损,一惊之下坐倒到地上,地板坚硬,这猛的坐下去,痛的他“呀”的一声跳起。既然有痛的感觉就证明不是在做梦,紧跟着萧矢运转真气又是一惊,他的内力和在岛上时没有变化。如果说这时的不是梦,那么以前的一切就都是梦境,而这梦境却又真实无比。说眼前的是梦,又觉得眼前的更真实,但他体内的功力就无法解释,总不能说是一觉醒来内力猛增,这种事告诉鬼,鬼都不信。幸得萧矢天性乐观,管他是梦还是现实,自己的行为由自己控制,活得愉快开心不就可以了。

他推门走出木屋,阳光迎面射来甚是刺眼,他用手挡住光线,举目四望不少时间道:“没有错,没有错,是我的家,绕了半天,不想又回到此处。”正想着,忽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向这方奔驰而来。萧矢看向左方,远处驶来八骑快马,当先一人身穿红袍,头戴高冠、显是朝廷命官,后面跟着的尽是铁甲骑兵。一行人马行走如风,数十丈的距离霎时便过,知道萧矢屋前,八人才收绳停马,众马速度快捷,缰绳一紧,“嘶”的一声,人立而起。当先红袍人跃身下马,从怀中掏出一卷金黄事物,萧矢远望没有看清楚这群人马,到了近前才发现他们灰头土脸,模样狼狈,不知遇到什么急事如此重要,等见到金黄事物时怔了一怔,顿时跪下道:“萧矢接旨。”

红袍人手中之物正是圣旨,这时他展开圣旨尖声尖气的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萧矢医术,天下皆知,今日特封萧矢为当世医圣,即刻上京任大内御医总管一职,钦此。’萧矢还不快谢主隆恩。”

萧矢双手伸出道:“谢主隆恩。”

这位红袍人是侍奉皇上的贴身太监桂公公,身份不高却深得皇上信任。多数人见他都是礼让三分,此刻见萧矢头也不磕,便伸手接旨,大是无礼,可又想到事情紧急不能耽误,终把圣旨递给他道:“请萧御医快快启程。”他话出口就有两个铁甲兵牵过匹棕色快马,把缰绳送到他手上,萧矢刚刚回来,本不想再出去,可惜皇命难违,只得苦笑着上马,直奔京城。

他们驾马狂奔,没有片刻停留,足见他们确有急事,每当到达一个城市,他们便在当地官府换马再行。如此下来他们总共累死了六匹马,换了十六匹马,用了一天**方赶到京城长安。一行人穿过玄武门,下马而行,这时铁甲兵已经离开,萧矢尾随桂公公一直走到乾清宫方自止步道:“萧御医请进,皇上在里面等候多时。

”萧矢点点头,步入乾清宫,眼前顿时眼花缭乱,宫中饰物别具匠心,精雕细刻,举世无双,每一小点点物品均是价值连城,萧矢对这些东西不怎么感兴趣,这刻也看的大是赞叹:“乾清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现。”

“医圣能看出其微妙之处?”声音老迈,却自带一种威严。萧矢被奇异稀有的景象吸引,现在才看见有思维宫女站于一张紫金横木**旁,**上睡着一人便是说话的老人,萧矢听这声音立即察出话声中略带轻而又轻的怪音,他医人无数,单凭病人说话已可断定病人病情,听见怪音道:“皇上病情看似严重,其实并不难医,大没有必要那么心急的来寻找我。”

路上萧矢早就疑心此去不单是要受封那么简单,大概是要去为某重要人物治病。京城不乏出色御医,想来是他们不能医好怪病,这才想到自己。长安一国之都,众多出色人才可说是均汇聚此处,医师自是不少。萧矢就识得几位出色的,若是这些人都不能治好此病,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他一直担心若是没有治好,倒把人家医死了如何是好?当他来到乾清宫时,他就猜到病重的定是皇帝,这下麻烦是更大了,他如果没有能治好皇帝,让皇帝驾崩,宫廷之上必有一场恶斗。

萧矢与秦王李梓豪甚为交好,熟知宫内表面平静,其实危机重重,只需稍有一事弄错,宫廷战争不免爆发,而决定这一事的关键便掌握在萧矢手中。心神紧张的他听到李鹏的话声顿时一松,暗想:“皇上的病不难治,为什么京城里的御医会治不好?”

李鹏见他没有把脉即知病情,先是一喜,不料他后又说不难治眉头一皱,李鹏的病已有多位医师看过都对他说:“这病不重,却是极难医治,我等一时间也没有办法。”这样李鹏早信自己患病难愈,听萧矢说能治,不但没有欣喜,反而对萧矢生出质疑道:“萧御医……”话被宫外桂公公的话打断道:“皇上,齐王殿下在宫外求见萧御医。”李鹏眉头紧皱,自不喜有人打断他的话,但听到是齐王求见,眉头稍松道:“齐王找你,你就先去吧。”向皇上行礼后,萧矢退出了乾清宫。

宫门外站着两人,一个是桂公公,另一个想来便是齐王。萧矢细细的看了齐王良久,身旁的桂公公不知为他介绍了多少次,萧矢却只做没听见。齐王不过十八九岁年纪,穿的也不过是件普普通通的白麻衣衫,但那种华贵气质,已非世上任何锦衣玉带能及,萧矢悠悠道:“齐王有何事?”

齐王李欣阳心中早已愤怒道极点:“这小子无礼已极,现在先放你一马,将来有你受的。”面上却带微笑道:“我也没什么要事,不过是想来告诉萧御医一声,万事小心,你现在是替当今圣上治病,不是那些凡夫俗子。如果稍有差池,不免人头落地。萧御医要知道圣上的病可是众多名医都无能为力的,你没有把握最好不要乱医。”

萧矢道:“谢齐王关心。生为医师,绝不会拿病人的性命开玩笑,我若不能医好皇上,也定不会让皇上病情加重,并且我必竭尽所能用一切办法替皇上治病,同时也会在四海之内寻找名医,直到医好皇上。在这期间内皇上若有任何闪失,我自当负责。”

李欣阳更怒,可依然道:“好。有萧御医的话,我就放心了。”

其实李鹏的病并不严重,一般的医生便可医治。然而李鹏的病是李欣阳故意使他染上的,每一个医生在替皇帝看病时难免紧张,导致判断有所生误,况且再加上李欣阳之前对他们的威胁,使他们不得不听着李欣阳的吩咐。虽然现在李鹏的病不严重,但长期下去,小病终会变成大病,要了李鹏的性命。李鹏死后按规矩应是太子李思宇继位,李思宇身为太子自可轻松继位,可他有块严重的心病,秦王李梓豪战功卓越,深得民心,对李思宇的皇位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因此李思宇要除心病定当杀死李梓豪。就算李梓豪无心争位,然在李思宇的紧逼下为求自保,只得反抗,二虎相争必有一伤,甚至来个玉石俱焚,到时候齐王李欣阳便可坐收渔翁之利。更重要的一点是没有人会知道造成这一切的人便是李欣阳,只因三子中李欣阳是最不被重视的,秦王李梓豪不论哪方面均可算是人中之龙,朝廷中不少人都是支持他继位。太子李思宇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同样备受关注。

唯独李欣阳孤立无援,这样子也提供了李欣阳个好机会,不被重视,所作所为就少有人知,还造成不少人的轻视,轻视的后果必是自讨苦吃。谁知计划顺利时,却半路杀出个陈咬金,如意算盘再打不响,你叫齐王怎能不怒?现在你如果去问李欣阳当时是什么感觉,他定会说:“想知道什么感觉?自己试试就知道了。”不是我不想写他说什么,而是每一个人的认识观念都不同,凡事只有亲自去体验才知道其中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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