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辰集团副总经理办公室，贾方明正看着面前恭敬站立的穆大勇，不动声色的听他汇报。
“贾总，外调人员回复，他已经干净的处理了儿童院那边的事，然后跟随肖晨柯到了抚河乡小学，肖晨柯在学校做了一阵逗留后，我给他打了电话，已经叫他立即赶回了。”
“抚河乡小学？肖晨柯去哪里干什么？”
“不太清楚。”
贾方明沉呤了一阵，“你觉得肖晨柯在干什么？”
“不知道，他好像接触的人也不多，平时他跟牛欣关系不错，有些独来独往的，心思还是蛮多的。”
“嗯这样，肖晨柯回来后，你给我监控好他，他一举一动都要回复我。”贾方明又竖起一根手指说，“谨记，一定不能伤害他，他也是你的保护对象，如果他有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穆大勇忙点头答是。
“还有关于牛欣的事，公司对他有重用，你那边不要再管这个人。你给我做好元辰脑部中心的安保工作就是，不该问的别问，谁也不可以。”
“是。”
“这阵忙完，要干得不错，集团安全总监的位子就是你的，知道吗。”
穆大勇一听，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办公室中间，“贾总，没有您的栽培，我穆大勇不过是个吃牢饭的。我穆大勇虽然是个粗人，不过您放心，这辈子我就只认您啦。”
贾方明有些厌恶的说：“起来！起来！你还在这里给我演上了。”
又加重语气说：“你只要尽心尽力把事办好，我不会亏待你的，下去吧，有什么事及时汇报。”
等穆大勇一离开办公室，贾方明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听了对方的话后说道：“这边进展都还好，两个壳都在控制中，其中一个是备选。外围只有个别人员约知道一些情况，已经做了清理。我的人还是可靠的，这个你放心。实验室那边也准备正式开始实验。”
挂掉电话，贾方明默然的看着窗外，总有些不踏实的情绪挥之不去。
这个项目在十多年前开始启动时，这种感觉折磨过自己，他曾经有过良心不安的一刻，但岁月消磨和锉钝了人内心的一些感受，让它一点点面目全非。时时占据上风的，只有欲望和人性中脆弱的一面，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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