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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老兵与前夜(1 / 2)

2015年9月3日,伴随着70声礼炮的轰鸣之后,一个又一个带有先烈光荣传统的步兵方阵和本国自主研发的国产的装甲部队方阵、导弹部队方阵从天安门前行过,军履拓拓,车轮滚滚,排炮齐行,青烟滚滚,将军领队,士气昂扬,向党、国家、社会、全世界、历史和全民族宣告中国已经不再是七十年前那般国弊兵弱,面对外敌侵略而处处被动。引人注目的更有后面摩托车方队护送驶过天安门城楼的老兵方队,顶着炎炎夏日,面朝城楼上向他们挥手致敬的国家主席,老兵们老泪纵横,右手颤颤巍巍举起,化掌成刃指向曾经的军帽帽檐之处,几十年过去了,这个曾经习以为常的姿势显得那么生疏。甚至很多人已经不愿意再举起那只手,因为,他们有不同的信仰。曾经所信仰的三民主义对现在而言其实也许根本就是一个笑话,但至少他们为国家流了血,为国家死了兄弟,更多的......为国捐躯。现在,他们的贡献逐渐得到了国家的承认,他们义无反顾举起那只手。如果身体允许,再年轻哪怕四十岁,他们还会义无反顾的继续去为现在这个国家流血卖命。......阅兵式开始之前,当国家主席还在一个一个接待外国元首之前,老兵们齐聚一堂,坐在接待室,无论曾经是否认识,曾经是否同一个部队,曾经是否同一个战区作战,曾经是否在同一个国家作战,曾经是否服从同一个党派对于当年的血肉横飞,山河凋零的战争岁月,都是同样的感触,都能有不少的话题插入进来。接待室并不是一个小小的屋子,很大,容纳了很多老兵,记者还有各类工作人员,国家领导也不时来到这里慰问一下老兵。接待室内好几张大圆桌子,老兵们坐在桌前靠椅上聊得热火朝天......“这位老哥你们是哪一年开始打鬼子的?”中间一名老兵向他对面的老兵问道。“我是40年参的军,我家原来在山西五台,日本人进村把我爹妈和全村人都杀喽,我躲在井里面才逃过这一劫,后来参加了八路军,在太行山和小日本干,百团大战那打得才叫一个过瘾!”他对面的老兵回答道,显然是一名八路军老战士。“讲到山西,你们估计是认不得,37年勒时候,我在贵阳参军,我是新兵,跟到郝梦龄勒第九军在山西忻口和打小日本勒时候,啊个日本人勒飞机天天往我们脑壳上炸,最惨勒时候一天要死千把个人。”一名参加过忻口会战的老兵说道。“你们那个还不算太惨,我参加过淞沪会战,十分钟,就不到那十分钟的时间,一个连一百多个兄弟就都被打死了,日本人在海上有航空母舰,几百架飞机,在黄浦江上有炮舰,两三百口径的大炮又是几百门,那个才叫血肉横飞。我们部队还算好,老蒋给我们配备的是德式装备,我们部队坚守蕰藻浜,等淞沪会战结束的时候,我手下一个排的兄弟,牺牲了补充补充了又牺牲,连连续续牺牲了两百多人,等我们撤退,撤出上海的时候,跟着我的就只有两三个兄弟,还要打南京保卫战,哎哟,那真是。”一位参加过淞沪会战的老兵回忆道。这位老兵所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被前来采访老兵的记者周欣听到了,手下一个排的兄弟,德械装备,淞沪会战,曾经熟读中国近代史的周欣似乎觉得能从这位老兵身上发掘到很多东西,至少他的阅历肯定很丰富。周欣走到这位老兵面前,没有拿话筒,摄像机镜头也没有聚焦过来,她就拿了随身携带的一支笔和一个笔记本,笑盈盈的问道:“爷爷,您好,我是一名记者,您就当我是您的小孙女吧,嘿嘿,那可不可以给您的小孙女讲讲您从军打仗,八年抗战的故事呀?”老兵也是笑盈盈的,他们的很多事很多年来已经没有人再去关注了,半晌之后,在周欣愣了半晌,以为是不是说错了话什么地方得罪了老人之后,老兵突然开口:“我是32年当的兵,但当兵并不是我个人的意愿,主要是因为我哥哥,那事还得从31年说起。”......我的名字叫做张天杨,家是住在辽宁沈阳,不对,那个时候应该叫做辽宁奉天。我父亲是奉天警备旅旅长,是在少帅的麾下办事,但我们家跟少帅家并没有任何血缘联系,父亲戎马一生,跟着大帅东征西讨,后来又跟着少帅,忠心耿耿,才有奉天警备旅这个位置。我哥哥叫张天宏,我和哥哥在东北大学念书,哥哥比我大两届,从小跟着父亲打仗,又学得文化,所以是文武全才,所以无论是从小学还是到大学都没人敢欺负我。因为有我哥哥在。当然,哥哥因为这些事没少挨父亲打。在奉天安顿下来之后,父亲对我们家教非常严格,从来不允许我们夜不归宿,虽说那时候早已经东北易帜,东北军归附南京国民政府,但是父亲的思想还是跟着大帅的,和南京的人总是合不来,他从来不允许我们和南京政府那边的人有什么接触,包括军事,而我母亲却是南京逃难到东北来的,对父亲的看法却是不置可否,虽然她不太赞成,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话。奉天商号是奉天一个极具影响力的一家商户,奉天商号的大小姐赵惠跟我哥哥也有好几年的恋情,但是因为奉天商号亲日,我父亲对日本人向来厌恶所以我父亲从来不同意我哥哥的这段感情,而奉天商号的大老板也从来瞧不起军旅出身的我父亲,所以他也不同意赵惠和我哥哥来往。所有事情都得从31年9月17日说起。。。。。。“我说睿忱啊,你跟赵家小姐那事你爸咋就死活不肯同意呢?”“对呀!就是,赵家小姐人长得多俊呀,商户闺女,大家闺秀,书香门第,虽然脾气不太好,但人也不错呀。再说跟着那个岳父,以后吃香喝辣都不用愁。”“要我说啊,你就带着赵家小姐远走高飞得了,省得那么多事。”“少扯犊子,净出这些馊主意,人爹是奉天警备司令,远走高飞,还没等人出城准被抓回来,到时候这事不黄都得黄!”“说的也是哈!”。。。。。。奉天一家酒楼,因为上午哥哥跟赵惠在一起的场面被父亲看到了,中午回家便被父亲狠狠训了一顿。哥哥心情不好便叫来他的几个朋友一起借酒消愁。“张天宏!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喝酒的吗?怎么现在又沾上了!?你还戒得掉戒不掉!?”一声巨吼从楼下传来。“哎哟!我的小姑奶奶~”认得赵惠的店小二识趣的闪到了一边,知道赵惠是来找张天宏的店老板也装作没看到,张家和赵家的这种姻缘还是少掺和的好。身着学生装,头发剪到下巴的赵惠突然冲到了张天宏一帮人面前,凤眼怒瞪,张天宏似乎感觉有些尴尬,头朝到了一边。而张天宏的那几个朋友,也识趣的一步一步的挪到楼梯口,然后迅速溜了。“天宏,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喝酒的吗?”张天宏尴尬了一阵,始终没有说话,赵慧开口说道。“叫你不要喝酒,你本来肝就不好,我叫你别喝,你答应过我的,你是男人,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张天宏还是没有说话,赵慧继续说道。说完,赵慧坐在张天宏一旁的椅子上,凝视着他尴尬的面孔。“你喝多了,将来肯定会对身体不好,就算你不考虑自己的身体,你也要考虑考虑我呀!你要是有个什么事儿我将来可怎么办呀~!?”见张天宏还是始终不肯开口说话,赵慧眼圈都已经红了,带着点哭腔说道。听出了赵慧的哭声,张天宏顿时心动了,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这个女人的哭声。他心软了,回过脸来看着赵慧。看着似乎说动了张天宏,赵慧也是一脸欣喜,刚才那番哭丧的表情顿时溶解,道:“我知道,这次你肯定是后悔了,好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不过这是最后一次,要是再有下次,我肯定把整个酒楼弄得天翻地覆。”“。。。。。。”“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喝酒吗?”张天宏并未理睬赵慧刚才的玩笑话,而是一脸凝重的说道。赵慧的脸也拉了下来,说道:“我知道,放学之前,你弟弟都跟我说了。”“其实我也不喜欢我爹对日本人那样低三下四的态度,我不喜欢日本人。你爹不喜欢日本人,然后不喜欢我爹这可以理解,可我也不喜欢日本人呐,他怎么就不能接受我呢?”张天宏没有说话,赵慧凝视着张天宏,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两人在酒楼就这样坐着,无视时光的流逝,无视楼外店铺关门的木板噼噼啪啪的碰撞声,无视太阳从西边落下,无视月亮从西边升起。......奉天警备旅旅长宅内。“天杨啊,你哥上哪儿去了?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等你父亲从警备司令部回来见不着他人,那可有你哥的好果子吃。”警备旅旅长张右成的府邸是一栋两层楼高的小洋房,外加房后的一处后花园,与奉天城内其他军政官员相比也算不上奢侈。张家客厅中,张天宏母亲吴淑涵身着蓝色旗袍,尽管已是将近四十岁的女人,但也不失当年东南美女的芳华。吴淑涵正坐在客厅中间木质沙发之上,双手搭在膝前,焦急的脸庞上绽出了不少皱纹。她一脸看着面前站着的身着一身黑色学生装带着很多学生羞涩、稚嫩和不成熟的面孔的二儿子张天杨,这是她最放心的一个孩子,从小就很老实乖巧,从不去招惹什么是非,和胆大妄为、成天惹是生非最不让她省心的长子张天宏形成鲜明对比。“可...可能快回来了吧,妈,您别着急,我哥肯定会回来的!”张天杨回答道。张天杨也很焦急,他当然知道张天宏在什么地方,尽管父亲纵容大哥饮酒,但可不是这么喝的,母亲虽然包庇大哥,但这件事如果让母亲知道,焦急之下肯定会告诉父亲,那样,大哥即便回来的再早也肯定会受罚的,而且刑罚与军中一样残酷,只是没有枪决这一条。小时候见到大哥被父亲打得鬼哭狼嚎的样子,他是再也不想再看见第二次。“唉,这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吴淑涵叹了一口气说道。“嘟嘟——”正在这对母子焦急的等待中,一阵汽车的喇叭声打碎了他们所有的幻想,果然还是张右成在张天宏之前先到家,这个喇叭声他们再熟悉不过,这是当年张作霖为奖励张右成的战功送给他的,张右成但凡出行便是开着这辆吉普,始终不和他分离。“敬礼!”家门口的哨兵高喊一声,张天杨隔着窗户,便看见父亲回完礼带着副官走进这座小洋房。“拓拓拓拓——”两双军靴踏着楼梯的脚步声传人张天杨耳内,他觉得格外纷杂,心已经慌到了极点。但还是决定继续为大哥隐瞒下去。张右成带着副官走进客厅,脱下军帽递给副官,扫了一眼房间中的两人,两人的表情根本就瞒不过多年军旅生涯的他,拉碴的胡须下的嘴唇撇起,带着刀疤的额头挤成一团,他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还是明知故问:“怎么就你俩?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天宏呢?这小兔崽子又上哪儿去了?”“天宏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见瞒不过张右成,吴淑涵只好如实奉告。“哼!这混小子,就你一天宠着他!现在外边这么乱,日本人巴不得找个机会给少帅制造麻烦,他是奉天警备旅旅长的儿子,要是在外面给日本人抓住什么把柄,你叫我如何处置!天杨!你肯定知道天宏这混小子上哪儿去了?”张右成骂了一通接着又向张天杨问道。“父....父亲,我....我不知道我哥上哪儿去了,兴许是学校里面有什么事,叫他去处理呢。”张天杨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副官也是个精明的人,追随旅座多年,他也宠着这对兄弟,他知道张天杨在撒谎,而且肯定瞒不过张右成,于是插嘴道:“旅座,要不卑职带几个人去找找天宏吧,要是真遇上日本人我们也知道怎么处置。”张右成挥了挥手,顺便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说道:“算了,这混小子毛都没长齐,估计日本人拿他也掀不起什么腥风大浪。等他回来我再好好收拾他。什么学校有事,不就是整天游行嘛!呼吁政府抗日,呼吁政府对日强硬,哪儿有那么容易,你们以为政府不想和日本人打吗?幼稚!战事岂容儿戏,说的这么简单。”“右成啊!听说奉天最近的局势很不稳当啊!”吴淑涵借势转移开了话题。“你就放心好了,奉天一年半载的出不了什么大事,大帅对日本人态度暂且暧昧,只要不给日本人抓住把柄,奉天就不会有大事,奉天如果真要打仗,我会派人把你们送到北平。”“哦!那就好,如果真打起来,万一东三省守不住,那北平岂不是也很危险,送到我娘家不行吗?”吴淑涵有点杞人忧天的问道。“妈!东北要是和日本人开战了,那南京肯定不会坐视不管,上海日本租界有日本人的军队,他们肯定会对上海进攻的,上海离南京那么近,南京肯定也不安全,要我说啊,大西南最安全,日本人再怎么打也打不到那些地方。”张天杨说道,他发挥了东北大学大学生的知识素养,说的头头是道。“唉!说的也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几天安生日子。”吴淑涵叹道。“空谈误国!你好好念你的书去吧。南京那边和两广和红军打来打去,东北开战他们哪儿闲心管我们的闲事,再说,南京那几个教导师又不是吃干饭的,不会连日租界的区区日本海军陆战队都收拾不了。好了,时候不早了,赶紧睡觉去吧,明天那混小子回来我非扒了他皮不可!”张右成骂了一通,说完向卧房走去。.....“好!慧,你愿意跟着我吗?无论到什么地方!”良久之后,张天宏突然开口说道。怔了一会儿,赵慧明白张天宏是在说真话,头缓慢带着沉重的点了两下,说道:“我愿意,无论你到哪儿我都愿意跟着你,我妈死得早,这世上除了我爹就你对我最好,最懂我的心。”“那好,我舅舅在南京政府工作,我是大学生,去他那肯定有用得着的地方。”“南...南京?”“对,就是南京,我舅舅和我父亲是不往来的,所以去了南京我父亲也就管不着了。”“就...不能有别的选择吗?”赵慧从小母亲病亡,从小到大与父亲相依为命,无论她要什么父亲都会满足她,除了父亲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最好,真心实意对她,她觉得再怎么私奔,再怎么远走高飞也应该是在东北甚至辽宁地界。南京,那么远的地方,她只是从书上和别人口中听说那个地方很好,很美,但是真要去了那个地方,怕是今后想见见父亲甚至想知道他的一点消息都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所以她对张天宏的想法感到难以接受。“别的选择!?”张天宏愣了一下,思索了一下,他觉得尽管东北军已经易帜归附于南京政府,但实际上还是听宣不听调,南京和奉天方面还是有很深的芥蒂的,加之,奉天远在东北,南京远在东南,只要躲过父亲的耳目逃到北平,父亲的触角再长也是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届时,便是天高皇帝远,父亲鞭长莫及。张天宏知道赵慧离不开她的父亲,而自己确确实实是时候要摆脱自己父亲的管控了,他觉得自己受够了,接受过西方文化的张天宏对自由恋爱是那么向往,他不想自己的感情问题也会被父亲管的那么严。如果继续待在奉天,肯定不能和赵慧厮守一生,这点他很清楚,但可气的是,他很了解自己父亲的脾气,说不定哪天父亲哪根筋搭错,叫他去娶哪位军官的妹子或女儿,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度过余生,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事,但唯一眷念的还是从小惯着她、护着她的母亲和他从小宠着的、护着的弟弟,但他觉得今后肯定会有机会和他们见面,只要自己在南方凭着自己的学识跟着舅舅做出一番事业。“我们都是大学生,凭借我们的学识在南方借着我舅舅的条件成家,然后做出一番事业,再回到奉天,无论是你父亲还是我父亲都得同意咱俩的事。留在奉天咱俩肯定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反正我无论如何是要去南方的,如果你还愿意跟着我,就和我一起走,如果不愿意,我不勉强。”张天宏语重心长的说完之后,站起身准备要走,只是这天色让他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正当张天宏思索着怎么去应付父亲对自己晚归问题之后,突然,右手传来一阵温热。“天宏,我不能失去你,我愿意跟你去南方,但你得答应我,去了南方之后,我们就结婚,等孩子出生之后,咱们再回到北方看看,你的孩子已经出世,你父亲军旅多年,向来注重情意,一定会接纳我的。我父亲宠我,他也会接受这桩婚事的,只是,我们这一走,要让他们为此痛心很久了。”赵慧紧紧抓住张天宏的手,仔细想想张天宏的话,去南方似乎也并不是不可以,也并不是去了南方再也回不到北方了。张天宏心动了,面前这个女人要为了他付出自己拥有的一切,和自己回归一无所有的日子“好!那我们就回去,收拾一下东西,趁明天白天我父亲在司令部,我们赶紧走,赶紧离开奉天。”“这么晚了,你父亲也该回家了,你回去肯定会受到你父亲的刑罚,那么残酷,我好害怕,要不明天再回去收拾吧。”赵慧有些担心的说道。张天宏思索了一下,好像也是,看着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女人,能为自己付出一切,哪怕是她的身体,而且今晚是个机会,自己都快20了,还没碰过女人,说出来确实不光彩,说道:“那去你家也不成,被你爸发现,岂不是完了。我找个旅店住下吧,但一个人好孤单,你可以陪我吗?”凝视着张天宏的眼睛,十分精明的赵慧明白他在想什么,眼前这个男人令她十分深爱,她相信她眼前这个男人不会辜负她,何况她的思想并不是那么传统、那么固执、那么保守,既然到了南方都要结婚的,那为何不能来的早一些呢,所以她愿意。“好,今夜,我陪着你!”赵慧一字一词将一句话吐出,深深烙在张天宏心里。张天宏一把将赵慧揽入怀中,很久,很久,直到店铺打烊,他牵着她的手,蹒跚走过漆黑一片的街道,住进街前的一家旅店。这一晚,皎洁的月光洒在旅店窗前,正如赵慧对待张天宏的心是那般纯洁而无邪,赵慧尝试了**之痛,接受了张天宏留下的种,她愿意为这个男人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微风轻轻拂过窗前那棵古树,发出沙沙声响,除此之外,今晚,不会再有什么能够打扰他们两个人接触得最亲密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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