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上前查看了那掌纹状的缺口,虽说需要血祭来开启,但这小小的机关必定耗费不了多少精血,便和声道:“段公子,我看这机关耗费不了你多少精血,你只消划破手掌便应该能开启这机关了。”
温瑶曦见段木涯不由分说便从怀中拿出了一把短刃,急道:“蝶儿妹妹,这血祭之事当真是非需要精血不可吗?”
蝶儿闻言缓缓点头道:“我记得师傅他以前曾与我讲过,只不过这机关着实是小的可怜,怕是连血祭都算不上,只当是个以血为媒的机关罢了。”
段木涯用短刃在手上划了一个口子,鲜血登时就涌了出来,段木涯连忙将自己的鲜血涂满手掌,再一次放了上去,不料那掌纹似的缺口仍然毫无动静,这倒让蝶儿大吃一惊,难不成是自己看走眼了吗?
温瑶曦见段木涯手掌血流不止,再看那所谓的血迹机关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连忙上前将段木涯满是鲜血的手拿了下来,撕下袖子上的一块儿布料,将段木涯的手掌包扎好,和声道:“不打紧段师兄,这招不行,一定还有办法打开着机关的。”
见温瑶曦正是悉心为自己包扎,段木涯亦是心头一暖,和声道:“多谢了师妹。”
蝶儿趁三人都在冥思之际,又一次上前打量起这掌纹型的缺口来,这种机关必定是血祭不假,为何段木涯的鲜血不能催动它启动,难不成?难不成它所需的,并非是段木涯的鲜血不成?
四人盘旋在这机关前,各自沉默,毕竟想要进入这巨石内,眼前的不知名机关显然是最后一道阻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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