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意思是?”因为不明白歌剧院的意思,对于雪樱的话,晚池并不明白。
“你是不明白歌剧院是做什么的吧?”看晚池点头,雪樱想了想,用最通俗的语言解释,“就是舞台上有人在表演,台下人们看,与戏台子差不多,但是上面不是戏。”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晚池问:“小姐是不是让我跟在寻芳阁一样,只是不用应付那些男人?”
“应付恐怕还是要应付的,不过嘛,会比在寻芳阁活的有尊严。”连现代那些明星都不能摆脱的潜规则,更何况在这个社会最底层过活的女子。
“小姐说怎么,晚池就做什么,晚池相信小姐不会害晚池的。”
看着晚池清澈透亮的眼睛,雪樱不知道自己的歌剧院能不能成功,如果失败了,这将会害了多少人啊。
“小姐,为什么你的眼睛里总有化不开的忧伤?以前有,现在更稠了。”
“啊?哪有啊,你多心了。”习惯了将事情装在心里,对于晚池的关心,雪樱打哈哈过去,“晚池姐,我们下楼吧,你和大家见个面,然后走一下台,顺一顺,以后我不在,你们也按这样排练,开幕那天就不会出岔子。”
携着晚池的手,雪樱走下楼,两人都是美女,一个气质脱俗,似仙子下凡,一个娇柔妩媚,似凡间妖精,这两者走在一起竟没有一星点的不和谐。
“小姐。”众人一齐请安。
“这位是晚池,寻芳阁的花魁,也是我的姐姐,今后她会跟大家一起登台,现在大家跟她再走一次台,我看下效果。”
“嗯,不错,晚池,你最后一个出场,过段时间,我找一位琴师为你伴奏,前面的群舞、乐器都已经有了,你就跳一支舞吧。”
“是,小姐。”无论雪樱怎么称呼晚池为姐姐,在晚池的心里,尊卑永远是存在的。
叹了口气,雪樱吩咐道:“还有十天就开业了,大家这两天好好准备,首演一定要成功,但是也不用太紧张。好了,我先走了,丽姨,这几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为小姐做事,是丽娘的福气。”
也不管身后崇拜的眼神,雪樱走向后门,自有水香帮她换了男装,离开歌剧院。
这些天,雪樱也没有闲着,她一直很想把《梁祝》搬到舞台上,每天就靠写剧本支撑着自己,不让精神垮下来。对此,水墨两香都没有阻止,也没有告诉庄主和夫人,她们知道,如果小姐失去了这些精神支柱,那她就彻底垮了。
没有像当初佰草集那样的宣传,只是给洛阳的官员、大户的夫人发去了请帖,顺便让家里的小丫鬟们给其他府里的丫鬟们宣传,搅得那些夫人小姐个个心里痒痒的,她们不仅仅想知道这个闻所未闻的歌剧院是做什么的,也很想知道这个洛阳城内的红牌晚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居然能在青楼卖艺不卖身的红了这么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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