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京女子的心目中,逸楚渊是最完美的梦中情人,每一个未出阁的闺秀都肖想着和这样外表出色,战功显赫,至今没有妻妾的男人共度一生。而类似阴狠嗜血,反复无常,偏好男的这样的传言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光辉形象。
当初,他与花解语联姻之后,不知破碎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如今,花解语的失德似乎重新带给了她们希望,于是,大街小巷,茶馆酒楼,到处都是讨伐花解语的呼声。吵得最凶的自然是达官贵人家的尊贵小姐们。
一连几日窝在公主府的花解语,无聊的看着一本史书,眼睛盯着上面复杂的古字,思绪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那日寝室中的大红床单和床幔,她问过下人,没有人知道是谁换的,不是府里人,那必然是府外的人,一想到偌大的公主府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潜进了人,她的心中便像堵着个塞子一样,郁闷的难受。一气之下,她命人将那张精致的楠木大床送给了城北破庙的乞丐们,以免自己睹物添堵。
“公主,您真是的。”从外面采购回来的小月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的样子。
从愣神中回魂的某人惊讶的看着小月,关心的问道:“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家小月了?”
闻言,小月更委屈了,竟然索性趴在书桌上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
从来没见过小月过这样软弱的花解语不由得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扶起她,轻抚着她的胸口,紧张的说道:“别急,别急,慢慢说。”
小月幽怨的看着花解语,抽噎着说道:“公主,您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您不知道,大街上的人都怎么说您,我,我,我……呜呜呜……”
花解语恍然大悟,明白柳色馆中的一夜,终于有了声势浩大的流言蜚语作后盾,定是那些流言太过难听,纯洁的小月有些接受不了了。
她心中不悲反喜,这样的情况是否表明,离她被彻底解放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她平静的抚着小月的头发,笑着说道:“小月,那天我在公主府中被当众捉奸,睿王却刚好赶来,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吗?”
小月糊涂,但却不笨,她擦干眼泪,惊愕的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问花解语:“公主,您是说,睿王嫁祸的?”
花解语苦笑着点点头,丝毫不以为意的说道:“他从来就没想要娶我,否则又怎会拖延两年都不完婚,就算边关战事吃紧,不是还有副帅吗?如果真的把我放在心上,又何苦这样晾我两年?他不愿娶我,难道我还上赶着嫁他吗?我所做的,只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这样多好,皇上一下旨,我就自由了。”花解语清亮的凤眸中充满对自由的渴望,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着,脸上神采飞扬。
小月似乎懵懵懂懂的理解了她的心思,止住悲伤,上前拉着她的手,动情的说道:“公主,不管您今后去哪里,我都会陪在您身边,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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