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好起来时,他已为伊消得人憔悴,宽大的衣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人愈发清瘦了。
那日,花解语漫步走出屋中,看到那汉白玉雕塑上新鲜的鲜血,那样的红,红白相间,好醒目,她的心仿佛要窒息般,一瞬间几乎不能呼吸。
这是他吐的血,这样多,那身体……
“风,将这个抬走吧,免得我触景伤情。”她有气无力的对不知何时已静立在她身旁的御风说道。
“是。”御风正要转身离去。
她在身后又低低的说道:“去打听打听他的消息吧。”那声音似吟叹,似惋惜,又或是感伤……
御风摇了摇头,“好。”
她无力的躺回床上,用锦衾蒙住玉面,耸肩啜泣起来。
原来伤人也是这般难受。
心,好痛,痛的快要不能呼吸。
逸楚渊,我要怎样才能将你彻底的从心中排遣出去呢?
叹息,一夜无眠的叹息……
翌日
端坐铜镜前失神梳妆的人,呆怔的望着镜中那憔悴的女子,那双红肿的眼睛泄露了她的心思,这幅样子,今天又不能出门了吧?
牧野灵体贴的为她端来冰块,轻柔的敷着她红肿的眼睛。
“主子,你这又是何苦,真是不懂你们。”牧野灵面露疼惜,轻声的喟叹道
“傻丫头,你不懂。”她嘶哑的声音透着无尽的沧桑。
“都说情之一字折磨人,若果真如你这样,我情愿一生都不去接触它。”
“那你不要你的御风哥哥了吗?”花解语轻笑出声,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去,主子你就能取笑我。”牧野灵负气的转过头,坐在一边默不出声,不知心中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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