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独孤剪清醒后的第二天,见到了一个不想见到的,却有担心的人。
上官寒战独自在房前,徘徊了将近三个小时,直到黄昏的时候,他才鼓起勇气,去按门铃。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独孤剪双手环胸,冷睨着个把月不见的父亲,这个把月,她肯定为了上官清清的事情,操劳不少吧。
那两有鬓斑白和憔悴的身影,是最好的证明。
“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的,我听说——”上官寒战在面对自己女儿的时候,总难掩愧疚,女儿每次与他谈话,都是怪声怪气的,他倒不是怪她不该这样。
不待上官寒战说完,独孤剪便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自己女儿的事情,总是听别人说,真是替我自己感到悲哀啊!”
上官寒战苦涩的扯了扯嘴角,心口涌过一丝疼痛,事实是,他这个父亲,没有尽到职责,他又有何资格去责备女儿?
路是自己选的,他能说什么?在这将近二十多年的日子里,他没有尽到做一个父亲的职责,甚至没有为她做过任何事情。
这时刚下楼的纯音,微微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主人,才多久没见,男主人,尽是这般的憔悴不堪。
“主人。”纯音的微微一躬身,恭敬的站在一旁,好似随时准备行动般。
尤为碍眼的是,他眼里的敬意,让站在一旁的独孤剪甚是不解。
上官寒战,微微的轻点了一下头,轻扯了一下嘴角。
纯音这个人,看似温和,但骨子里的那股野性,让他从不对任何人充满敬意,但他却在面对父亲的时候,露出了这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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