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不等我回话,就站起了身,像是仓惶逃蹿一般离开了出租屋,半点没有留恋。
我在沙发上呆坐了好久,想起从前王轶对我说的话,我只觉得恶心至极,明明漏洞百出,可我为什么就是看不清,甚至是他软话一说,借口一找,我什么都能过去,什么都能当没发生过。
可是现在,我似乎感觉我再也不能过去了。
这次的事情就好像长在肉里的刺,拔出来疼,不拔出来,更疼。
客厅的玻璃窗正对着窗外的斜阳,不算温暖的太阳渐渐落下,柔和的光线透过玻璃窗洒进来,顿时有种日落西山的悲壮之感,连空气里都好像充斥着悲凉之意。
我现在的心情,就好像这太阳,落下去了,就没打算再升起来。
茶几边的玻璃碎渣在夕阳的照射下闪着晶莹剔透的光芒,我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收拾,心不在焉的,玻璃碎片被摔成了一个类似于刀的样子,带着尖利的刺,我拿着那一块碎片,突然很想对着自己的大动脉割下去。
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割下去,割下去,割下去了就一了百了,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了。
“李夏静,你在干什么!”纪泽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见我举着碎片发呆,怒骂道。他甚至顾不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往地上一扔,冲了过来,一把抢走我手里的碎片,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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