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仪式和欲`望，哪个更重要？
宋以珊理智已经全数崩溃，意识模糊之际，同样忍不住抱着他，一只手探入他的睡袍中，贴着他的身体，缓缓向下。
“嘶……”男人突然倒抽一口冷气。
这女人，不是，他老婆竟然这么用力的抓住他……的身体，这是要命的地方啊？！
“老婆……好难受……怎么办？”他原本只是想挑逗一下她。
现在发现，越挑逗，越难受，两个人都很难受。
康许默开始纠结，要不要再等等？还是直接随性一回？
宋以珊不知道他为何又不吻她了，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婚礼不就是个形式吗？我又不在乎。”她忍不住提醒了他。
她很确定，在这个时候，没几个人会纠结这样的问题，直接该干嘛就干嘛了。这男人，到底是脑子缺根筋还是什么？
“康许默，你该不会不行吧？还是你性`冷淡？”宋以珊身体往旁边移动了一些，转身看着他。
“你说什么？性`冷淡？”康许默惊得几乎要跳起来，瞪着她的眼睛，几乎射出火来，胸腔欺负起伏不定。恨不得立刻证明给她看，他到底行不行，到底是不是性`冷淡！
“我说错了吗？不然，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么多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宋以珊对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很感兴趣，既然他那么纠结，还不如聊天。
“这么多年，我身边每天都躺着一个女人吗？”康许默反问了一句，从她身上滑下去，趴着躺在她身旁，这样身体就没那么难受了。
“话不能这么说，即使没躺着一个女人，身边别的男人结婚了，你看到了，就不会想女人吗？”
“别的男人结婚了，我想什么女人？我脑子又没病。”康许默半躺起来，从床头柜里找出烟来，打开抽屉，才想起现在多了个女人。
“老婆，我可以抽烟吗？还是有点难受。”康许默看着她，征询的口吻，任谁似乎都不忍心拒绝。
宋以珊坐起来，“好啊，我给你点。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过去30年，烟就是你的女人吧？没有女人，就用烟来代替。女人和烟有什么区别？不错，可以写个故事。”
“……”康许默语塞，看着女人很认真的模样，一边打燃打火机，一边嘀咕，嘴角一弯，“娶个才女老婆，以后是不是就没有**可言了？你该不会把我们床·上的事事无巨细都写进故事里吧？”
“可能吗？故事和生活是完全不同的，故事是虚构的，要是照搬生活里，你觉得有几个人会去看。再说了，我写言情小说的时候，你在哪我还不知道。”
“是这样吗？这么说，你后来不写言情小说了，就是因为没有床`上的经验？”
“康许默！”
“在呢，叫那么大声音干什么？别人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
“……”
宋以珊抓起枕头，想要堵住他的嘴，可他在抽烟，她只能压在他肚子上，直接趴在了他身上，看着他抽烟。
康许默突然想起莫御为，他这个时候，会不会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抽烟？
“老婆，我打个电话，你不会介意吧？”他说完，伸手去拿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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