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你居然是拜鬼门的先祖。
萧凡一时忍不住竟然连退三步，心中的惊骇明明白白的写在了脸上。
他瞪大了双眼，将眼前这个身材消瘦的老者看了又看。
真没想到这个如此寒酸的坟头之中居然埋葬着拜鬼门的一位先祖。
那老头看到萧凡那吃惊的模样，似乎很是满意。
他轻捋胡须，双眼眯成了一条线。满脸的皱纹立刻聚集起来。
“呵呵——看来这些后辈们并没有让拜鬼门没落下去。当年遭逢大劫，也算苦了你们了。”
萧凡看着他那得意的模样，依旧非常和蔼的样子。丝毫看不出他曾是一方霸主。
“你——你怎么会埋葬在这里？”萧凡试探性的问道。他也不知道这位拜鬼门的先祖到底是什么脾性，所以最好还是客气点好。
“哦，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我还是先来问问你吧，你是谁？什么来历？”
那老者的目光瞬间变得严肃了许多，仿佛在告诉萧凡要老老实实回答。不过萧凡跟他素未谋面，他又是一道残魂，萧凡根本没有骗他的必要。
“我叫萧凡，是一个小盗团的老大。盗团的名字叫凡殿，是拜鬼门手下的小盗团之一。”
萧凡诚实的回答说。
“小盗团？我看不像吧？”那老头神秘的微微一笑。
“怎么不像？”
“吞云山脉的一个小盗团怎么可能有上千人手？你真是当我老糊涂了好糊弄啊。”那老者脸色一怔，仿佛很是生气的样子。
萧凡见状，不由得轻笑两声。
“呵呵——您误会了。那一千人的的确确是我凡殿的手下不假，不过凡殿也的的确确是个小盗团而已。不然又怎会来此送葬呢？只不过前阵子突然有十多家盗团的老大被人杀害，手下的兄弟们觉得有利可图便迅速的吞并了几家而已。”
萧凡立刻编造了一套含糊不清的说辞解释说。他其实说的也是实话，只不过将那十几家盗团老大都是被自己和黑熊杀死一事给省略了。
“哦？真的？”那老者似乎很不相信的样子。
“您觉得我有骗您的必要吗？”萧凡反问。
那老者低头一想也是，自己已经死去八百多年了。如今只是一道残魂，又与他素不相识。他干嘛要骗自己。再者，即使他真的在骗自己，那也没办法啊。
“好吧，我就暂且相信你吧。”
“那接下来是不是该我问你了？”
萧凡慢慢走上前来，双眼紧盯着他。
“问吧。”那老者也不矫情。
“你说你是拜鬼门的先祖，那为什么会埋葬在这里？坟墓还这么寒酸。还有，既然你在很久以前就死去了，那为什么还要留下这道残魂？”
那老者抬头，仔细的盯着萧凡瞧了又瞧。仿佛内心十分犹豫不绝的样子。
而萧凡也一直紧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二人就这么四目相对，默契的保持着安静。
思索半晌，那老者终于说话了。
“罢了，恐怕我即使再在这里等下去，我宇文家也出不来像你这样灵魂境界接近玄阶之人了。这大概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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