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就在此时，肖离却是轻咳出声。
他是意在提醒。
虽说杜启给了羽绒股占股，但嘉奖的事情，杜启如今都五品开国县男，不适合再嘉奖什么。如果再过度的嘉奖，容易遭人诟病。
只是肖离好意提醒，李渊却是看过来，瞪了一眼，呵斥道：“你个老东西，咳什么咳，给我忍着，别出声。”
“是！”
肖离笑着回答。
他面对着李渊时，老脸上都是有着笑意，看不住什么想法。
杜启却是道：“陛下，这羽绒服店，能有今日的盛况，能在赚钱的同时，也让无数人取暖，实际上也离不开陛下的支持啊！”
“若非是陛下题字，若非是打着陛下的旗号，便不会有这么多人知道的。”
“一项新新事物出来，总会有人指摘。偏偏如今，是陛下亲自遮风挡雨，才有了羽绒服的盛况，所以陛下不需要再嘉奖臣。”
杜启一副谦虚的样子，说道：“说起来，是臣沾着陛下的光，该是臣感谢陛下才是。”
李渊听得乐呵起来。
杜启这小子的一张嘴，真是怎么说话都让人高兴。
李渊摆了摆手道：“罢了，你小子退下吧，朕也有些乏了。毕竟今日大朝会，朕气得有些早，需要休息休息。”
“臣告退！”
杜启恭敬行了一礼，便转身往外走。
杜启出了大殿，便径直出宫。
只是杜启刚刚走到宫门口时，看到了矗立在寒风中的李建成，正和几个朝臣议论着。如今已经飘着雪，还有小雨和冷风，雨夹雪下来，即便是披着大氅，但也是很冷，脖子都紧缩着。
这时候，李建成恰恰和几人谈完，一个个离开了。
李建成的目光却是看过来。
他看到了杜启。
这一刻，李建成的怒气一下升腾起来，他大步走到了杜启的面前。
杜启看到了李建成，淡然一笑。不过他却是快速从刘坚的手中，接过了羽绒服，然后把帽子盖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原本还有些冷的，此刻裹上了羽绒服后，一下就不冷了。
即便雨夹雪，也不影响。
杜启说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李建成见杜启也穿着羽绒服，他皱起了眉头，因为他今天看到了，许多人都这么穿的。这段时间李建成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以至于对外面的情况不甚了解，不知道羽绒服这事儿。加上太子府也没有人穿，所以李建成更是不知道。
李建成呵斥道：“杜启，好歹，你也是五品的开国县男，这么穿着，成何体统？”
杜启说道：“太子殿下，我这么穿，有碍谁的观瞻了？我记得，满朝的诸公，许多人都这么穿的。怎么太子殿下，不去呵斥裴寂裴公，不去呵斥陈叔达陈公，不去呵斥萧瑀萧公等，他们早上来的时候，入朝之间都这么穿的，怎么太子殿下不去一一呵斥，反倒逮着我，莫非是，太子殿下认为，我年纪小好欺负。”
李建成不是第一次见识杜启这犀利的嘴，他冷冷道：“这是皇城外，是皇城重地，是天子脚下，你这样的穿着，就是不妥。”
他不和杜启辩论。
就说这件事。
无非是看杜启不爽，想要恶心一下杜启。
杜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顺势道：“太子殿下，按照您的意思，就是这皇城内，谁这么穿都不妥当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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