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再也找不到过去那个华曦的影子了，现在眼前的这一位……魔王，他很陌生。
就如同他一样，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人。
只是，他的容貌已经改变，变成如今丑陋的样子。
而她的容貌，却没有任何改变。
“恭喜魔王，这是鬼界献上的贺礼。”朔月寒幽向后做了一个手势，鬼界的人立刻捧着许多珍贵礼物站出来。
“多谢鬼王。”华曦淡淡地笑着。
无疆道：“鬼王能来，已经是莫大荣幸，请尽情喝酒玩乐。”
“不，本王送上贺礼，便准备回去了。”朔月寒幽，没有看见他想看见的华曦，他觉得心里很难过。
也许，她永远地消失了吧。
正如父亲的那样：他不能有朋友，不能有亲人，不能有爱人，他必须要孤独一人。
华曦看向他，血红的眸子里没有昔日的温情，只是：“只是送贺礼的话，派使者来便可以，何须劳动鬼王大驾？”
“本王原本准备来看一位旧友，她过永远是我的朋友，可是她，食言了。”朔月寒幽看着她的眼睛，不打算回避。
他想看着她，哪怕是最后一眼也好。
哪怕很放肆，很失礼。
他不在乎，她……曾经是华曦啊……
华曦闻言微微一怔，随后便报之散漫的微笑，道：“‘永远’这个词，是没有期限的，虽然听起来很久远，但其实，也会很短暂。”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至少她不相信有。
重夕诞生于星光，掌管日月星辰，他象征着永恒，可是，他也陨落了。
这世上，哪里还有什么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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