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之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下楼。
陈华见到顾琴在旁边还站着不动，就连忙使了眼色，示意她赶紧跟上去。
“头……”
顾琴欲言又止的样子。
“快跟上。”
陈华却道。
顾琴只好赶紧跟上去。
下了楼后，陈仰之见跟上来的顾琴，就问：“现在几点了？”
“九点十一分。”
顾琴看了一眼手表道。
“有没有凶杀案的地域分布图？没有就去打印一张，记得要标明各街道。”
陈仰之道。
“有，但我身上没有，我让同事送一张过来，陈先生请等二十分钟。”
顾琴说。
陈仰之点点头，就顺着小巷来到河边。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后，一辆警车便在附近停下，匆匆走下一个年轻人。
陈仰之从顾琴手里接过分布图，就在河边的路灯看起来。
一阵后便收起递回去。
“陈先生有没有看出什么？”
顾琴问。
陈仰之摇摇头，说：“我就随便看看。”
说完就顺着上游走去，不知不觉又回到小巷里，穿梭于各居民楼之间。
顾琴默默跟着后面。
还通过手机不断询问最新的情况，得知头现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毕竟审问了将近一个多小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最主要的是，头完全没有证据就抓人，如果最后被证实不是，那头有可能直接被停职。
应该先传唤问话的。
太冲动了。
她也有些埋怨陈仰之。
不明白头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会相信他的鬼话。
魔夜？
魔物？
这怎么可能？！
在十一点多的时候，陈仰之来到宵夜一条街上。
他见有一张空桌就直接坐上去，拿起菜单就点了不少，点完便问：“你想吃什么？”
“呃，够了吧？”
顾琴愣了一下道。
因为陈仰之已经点了很多了，起码是四五人的量。
“也行。”
陈仰之点点头，便让服务员去准备，接着眉头微微一皱，就看向好几桌外正喝得兴起的一桌，道：
“打个电话给陈科，我又发现一个了。”
顾琴：“……”
陈仰之一边看一边站起来，来到饮料柜拿了一瓶可乐，正想关门时便问：
“你要喝什么？”
“呃，不用。”
顾琴回神过来说，却不知道该不该打电话。
“不打？你不打，我就出手了。”
陈仰之拿着可乐回来，但还是顾琴拿了一瓶。
“你出手是什么意思？”
顾琴有些疑惑问。
“杀了。”
陈仰之坐下淡淡说。
顾琴明显就愣了一下，有些震惊看着陈仰之，道：“杀人是犯法的！”
“他之前是人，但是魔变后，不再是人了。”
陈仰之沉默一下道。
不过在此时。
那桌喝得正兴起的，不知道是发酒疯还是什么，和另外一桌发生矛盾了。
于是噼里啪啦打起来了。
砸酒瓶，摔菜碟，掀桌子，扔凳子……
场面一下子乱起来。
顾琴皱了一下眉头，就立即起身走去，怒指着打在一起的两伙人大喝：“住手，警察！”
但是。
有一人不仅没有停手，还扑在另一人身上，往脖子处疯狂撕咬起来，把撕下血肉吞下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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