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知道一些剧情谢玉明白，最后老皇帝把大位传给了最不起眼的太祖一脉的禹州五品团练使赵宗全。</p>
至于为何，那自然老皇帝考教过后，发现开国后宗室堕落者太多，而有上进心，知道畏惧，能守住祖宗基业者少。</p>
兖王和邕王确实有才，但这些年争权夺利，已成名利之辈，已然祸害朝政，却不是他心中所选了。</p>
这也是，老皇帝久未立储的主要原因，实在是烂泥塘中没好人，稍不注意，就会影响祖宗基业。</p>
既然自己这太宗一脉没有合适人选了，一次意外，让老皇帝注意到太祖一脉的人。</p>
这些年，虽没有说，但太祖一脉自然受到不少太宗一脉的打击的，而在这样打击下，还能保持上进的，天生适合守江山的。</p>
这种暗流涌动下，齐国公府小公爷齐衡慕庄学究名声，拜在他门下，来盛府读书，对盛家来说是大事。</p>
但对于朝堂来说，齐国公府清贵，但不参与朝事，小公爷齐衡上进喜读书，这倒是好事，无关紧要的。</p>
只是随着小公爷齐衡入盛家私学，盛纮也安排自己三个女儿如兰、墨兰、明兰、隔帘读书。</p>
气氛活跃，谢玉少来的气氛庄学究也就看来了。</p>
当然了，只要谢玉来，诵背少年义气诗，还是一景。</p>
大周元丰二十七年春，转眼一入庄学究门下入读一年多，又是惯性的社死后，谢玉身上的少年越发盛集，人也变得越发活泛。</p>
这中间，只是远远见过女主角明兰，但也只是点头之交，因为现在明兰开始变成大姑娘了，这里有时汴京城中，谢玉是外男，两人并未搭过话。</p>
倒是小公爷齐衡经常寻找机会，想和明兰说几句话，看到她们就知道什么叫少年慕艾，谢玉甚是有些成全，也算是读书时的一件乐事。</p>
至于男主角顾廷烨，想让他离女主角远一点。</p>
之后，在确认今年春闱贡举是要举行，庄学究也开始指点大家习做八股策论文。</p>
学会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大多数苦读的举子，习文的目的，也是还善自身或者背后家族的际遇。</p>
这也是科举制，能在华夏延续千年的道理所在。</p>
一命二运三读书，这是这个时期男子的出路，一命二运三本事，是女子出路。</p>
盛纮也是知道这几个月，也是谢玉的关键，所以也是只机的甚少召唤谢玉，而且让他多在盛家学堂读书。</p>
这在盛家学堂多待了，谢玉终于是发现了一些“小”问题。</p>
比如明兰和小公爷齐衡的“早恋”。</p>
倒是盛家四小姐墨兰，偷拿小公爷齐衡的巾帕，还无赖她的一个丫鬟。</p>
眼看这个丫鬟就要被打死了，谢玉才想起这是个奴婢“人命”不如牲畜的时代。</p>
幸好自己是穿越者，在数个世界的积累下，有能力改变自己的命运不然……。</p>
于是，习文这两年来，少有的在人前出手救治了这个小丫鬟性命。</p>
还特意向盛纮索要，让这个小丫鬟到自己院中当值。</p>
这点面子盛宏还是给谢玉的，只是不明白谢玉为何要一个“劣迹斑斑”，“不安分”的丫鬟。</p>
倒是其他同窗第一发现，谢玉居然有一手好医术，心生奇怪。</p>
长柏替谢玉做了解释，说谢玉之前在扬州府最有名望的益寿堂学了五年医，已经是坐堂出师的大夫了。</p>
只是后来，才半路习文的，谢玉能如此大家更该努力才是。</p>
果然长柏才是“少年老成”，这都能讲出道理。</p>
倒是明兰，张了张嘴确实没说什么，这两年在盛家祖母堂下接受教导。</p>
见识自然不一般，私下打听当年她小娘的情况，几个所谓名医纷纷说当年，他们遇到那种情况是不敢出手。</p>
明兰是遇到一名对妇科颇精通的神医了。</p>
所以，知道后，也私下请过谢玉去瞧病。</p>
谢玉看在她是女主角份上，倒也没拒绝。</p>
之后，秦楼楚馆娇子，欢场常客的男主角顾家二爷顾廷烨也从白鹿洞书院回来，慕名庄学究名气也来蹭课了。</p>
不过，这时男主角和女主角，还是不是太来电的时候，女主角明兰正和小公爷齐衡搞暧昧呢！</p>
但说是交朋友，顾廷烨确实合适，迅速熟络后，谢玉还跟着顾廷烨去汴京欢场转了转，嗯，确实挺熟的。</p>
就是，被赵盼儿知道后，几日不让上床，有些不太爽。</p>
这一日，庄学究又考大家策论，随手翻了一页论语，得到得到一句，立嫡长乎，立贤能乎，孰佳。</p>
这句话，和最近汴京城中立储话题，很是应景，因为这个话题也是京中最热门话题。酒楼茶馆有有议论。</p>
虽然这样说，但谢玉一听就知道，这题犯忌讳，立刻出声说不妥，但出来长柏附和，其他人倒是觉得可能大题小做了。</p>
尤其是长枫对这个话题关注许久，不但不觉的小题大做，反而跃跃欲试一般。</p>
但真开题了，反而是顾廷烨这个男主角最先开口。</p>
之后，就论嫡论长论贤，大家一番辩论。</p>
男主角顾廷烨支持邕王，虽然他资质平庸，因为他年长，儿女成群，是支持立。</p>
长枫支持兖王，虽不是年长，子嗣只有一个，但父子皆贤明，有利于江山社稷，是支持立贤的。</p>
庄学究又指长柏发言，长柏举了不少例子，是一个支持立嫡的。</p>
争着争着，又演化成一场嫡庶之争。</p>
最后，庄学究叫停了这样的争论，让明兰发言。</p>
几番推辞后，明兰迫于压力发言道：“没定论，就是定论，贤与不贤，易与伪装，难以分辨，可嫡庶长幼是一目了然的，不唉争执。”</p>
“庶子真若贤德，便不会为了一己私欲毁灭家族，反过来说，嫡子掌权，若是能够约束庶子，使其不敢犯上造次，也能永保昌盛。”</p>
“大丈夫当忠君爱国，不如做个纯臣，何必无谓争执。”</p>
这话一出场面一静，顾廷烨暗夸明兰有此等见识，可以考进士了。</p>
小公爷齐衡也是眉眼开笑，暗喜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p>
之后，这三兰被盛家祖母叫回，由她的好友孔嬷嬷教导茶艺。</p>
也是为了，不影响长柏他们考试。</p>
三月份，当看到明兰送来的护膝，谢玉会心一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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