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他在，凯尔特人就不会沦为平庸。</p>
来犯的客队会感到畏惧，为他效力的球队会感到心安。</p>
路易同样可以在纽约扮演这样的角色。</p>
但他没有。</p>
他正在给人一种感觉，就好像这支球队没有他也能有竞争力。</p>
“对，都由你决定。”路易肯定地说，“如果有你搞不定的球员，或者你很感兴趣的球员，你可以告诉埃尔金，让他帮你搞定。”</p>
汤姆贾诺维奇大胆问：“那你呢，你做什么？”</p>
“我负责搞定埃尔金搞不定的事。”路易的脸上平静如水。</p>
汤姆贾诺维奇走了。</p>
他觉得自己应该感到高兴，因为路易完全没有掣肘他。</p>
他应该感到高兴吗？</p>
汤姆贾诺维奇可能从来没有看清路易的真面目，但他到底是追随了路易十几年的老朋友了，他知道路易是个怎样的人。</p>
他认为，路易是在做最后的确认。</p>
他在确认这支球队是不是还需要他。</p>
如果他们证明，现在的尼克斯即使少了路易也能取得成功，那么他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p>
他是个善变的男人，也是个颇为自负的人，总是渴望挑战，如果没有挑战，他就会失去进取心。</p>
联想到路易的合同将在明年夏天到期，以及现在他根本没有表现出要续约的意思。</p>
汤姆贾诺维奇真的觉得，尼克斯的队史上最璀璨的一页，即将被翻过。</p>
就算心中有无数的想法，汤姆贾诺维奇也没有表现在球员面前。</p>
来到场地中央，汤姆贾诺维奇叫来了卡塞尔。</p>
他问卡塞尔，想不想承担更大的责任？</p>
“教练，我上小学时就在打临时工了。”卡塞尔自信地说，“我常年肩负着重任，我早已习惯了。”</p>
汤姆贾诺维奇点头，“去训练吧。”</p>
和路易不同，汤姆贾诺维奇不仅是场上的教练，也是场下的教练。</p>
尼克斯的训练课上总是看不见路易的影子，而汤姆贾诺维奇却总是陪球员完成每一堂训练课。</p>
球员们早就习惯了他的存在，现在也一样，只是他的身份从助教变成了主教练。</p>
枯燥乏味的总裁日常让路易感到厌倦。</p>
尼克斯近期没有做交易的需求，他又不执教了，真的没什么事情干。</p>
理论上，他可以选择不来上班，如果队里有事，贝勒会给他打电话。</p>
但他不得不每天都来这里坐着。</p>
因为总有人会敲他的门。</p>
“砰砰。”</p>
是尤因。</p>
路易已经可以通过敲门的节奏判断来人是谁。</p>
“是鲁迪的训练量太低了吗，你怎么一天到晚老往我这跑？”</p>
路易患上“不嘴尤因就浑身难受”的病已经快十年了。</p>
“我来看你有没有偷懒。”尤因说。</p>
“我偷懒了你能怎么样？”</p>
“偷懒了最好。”</p>
“什么意思？”</p>
尤因笑着说：“如果你偷懒了，说明你很放松，就像以前一样。如果你像现在这样敏感，就像一只随时准备从笼子里冲出来咬人的狮子，那我反而要担心。”</p>
路易从来都不希望有人会担心自己，尤其是被尤因这种人担心。</p>
“你担心个屁，我的日子舒坦着呢，事情少，还不用天天对着你们那一张张欠扁的脸，别提多自在了！”</p>
“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p>
尤因从办公桌上顺走了四罐空的可乐瓶：“少喝点，我感觉你最近又胖了！”</p>
“你他爹是不是想死？”</p>
路易的咆哮几乎震动了整个蓝宫。</p>
尤因带着一脸“舒服了”的表情走了。</p>
－－－－－－题外话－－－－－－</p>
如果更新时间没更说明我错别字没改完，有特殊情况会开单章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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