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香</p>
听着唐薇招供，武宁侯双目赤红，若有刀在手恨不得把这个令侯府丢尽脸面的逆女一刀剁了。</p>
可是有衙役阻拦，他除了气得心口发闷毫无办法。</p>
“第一个受害者是什么身份？”</p>
唐薇理直气壮：“我怎么会认识。”</p>
刘推官抖了抖脸皮，心道疯子真是不可理喻，忍耐问：“那她们的头颅呢？你藏到哪里去了？”</p>
“藏？”唐薇挑了挑眉，似乎觉得这话很可笑，“划烂的东西有什么可藏的，我让丫鬟丢到湖里了。”</p>
“湖里？”</p>
唐薇偏头想了想：“哦，那个放生湖。”</p>
官府派人去天元寺放生湖打捞时，寺外称得上人山人海。</p>
林氏拉着林好站在湖边树荫处，看许多衙役顶着烈日下水打捞。</p>
“娘，您自来怕热，要不咱们先去客房歇歇吧，这放生湖不算小，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捞出来，要是中了暑气就麻烦了。”林好劝着。</p>
林氏摇着扇子拒绝：“再看看，万一咱们刚走就捞出来了呢。”</p>
林好嘴角微抽：“那咱们再出来就是了。”</p>
林氏不但没听进去，反而上前一步：“娘想亲眼瞧着。”</p>
林好默了默。</p>
母亲的好奇心，无人能及。</p>
林氏轻叹口气：“这两个苦命的姑娘都是娘发现的，我想看着她们重见天日。”</p>
林好伸手扶住林氏，有些惭愧。</p>
原来是她误会了。</p>
“当然，也有点好奇。”</p>
林好：“……”</p>
母女二人不知在树下站了多久，就听湖边一阵骚乱。</p>
“找到了，找到了！”</p>
林氏箭步冲了过去。</p>
下水的人双手捧着一物来到岸边，强烈的阳光下白花花一片有些刺目。</p>
等他把那物放在早铺好的油布上，等候在旁的仵作就凑了过去。</p>
比仵作更快一步的是燕儿娘。</p>
“燕儿，燕儿！”</p>
有陪着来的亲邻把她拉住，放生湖边回荡着一个失去女儿的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声。</p>
林氏心头发酸，不由握紧林好的手，低声问：“怎么不见那孩子的爹？”</p>
林好望着被打捞上来的头骨，小声道：“她家是开货铺的，燕儿爹出京进货还没回来。”</p>
林氏发出同情的叹息。</p>
仵作很快有了结论：“看白骨情况，死亡至少半年以上。”</p>
也就是说，打捞上来的头骨不是燕儿。</p>
燕儿娘听了这话像是被人突然扼住了喉咙，哭喊声一停，紧接着是更凄厉的哭声。</p>
直到下午，第二个头骨终于被打捞上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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