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淡定地说：“你不会。”</p>
“不错，你虽然自己都不信，但这话姐喜欢听。”</p>
陶歌揶揄一声，继续说正事：“还是那句话，尽管我们有意收购，但也绝对不当冤大头。</p>
姐的策略是慢慢跟他们耗，看谁有耐心？”</p>
“行，我等你好消息。”</p>
两人就着阿森纳的事情谈了一阵后，话题转移到了主业上。</p>
陶歌说：“我昨晚从丹尼尔那里获得了销售数据，冰与火之歌第二卷卖的非常不错。</p>
一个月下来全球58个国家和地区总计卖了1563万册。”</p>
1563万册？</p>
张宣很满意。</p>
非常满意，达到了预期。</p>
不过陶歌接着又说：“第二卷列王的纷争前期卖的相当好，但后面的数据出现了明显下滑，有疲软的迹象。”</p>
对此，张宣一点都不感到意外：“饥饿营销下，前半段引来竞相争购是可以预见的。</p>
而当市场趋于饱和后，销量自然会断崖式下滑，我做好了心理准备。”</p>
陶歌夸赞：“可以啊，打电话前我还想着怎么安慰你一番，没想到你比我还通透。”</p>
张宣小小嘚瑟：“我一个月的销量已经抵得过很多作家一辈子的总和了，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p>
陶歌翘起二郎腿摇啊摇，打趣：“你不一样，别人怎么能跟你比，你可是全球最畅销的大作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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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宣笑了笑：“行了，别给我灌迷魂汤了，哈利波特第三部什么时候上市？”</p>
陶歌回答：“明天，我记得一个月前曾跟你说过。”</p>
张宣回忆一番：“忘了。”</p>
陶歌不信：“这都能忘？这可是哈利波特，不是阿猫阿狗，论持久力比你的那些书都强。</p>
姐昨天和南希聊天时还说了它，估计10年后，哈利波特会是为你带来财富最多的图书。”</p>
这事他不否定！</p>
虽然发条女孩和冰与火之歌系列都很牛逼，爆发力也很足，但毕竟周期不长。</p>
而哈利波特就不一样，真正做到了可持续性发展。</p>
张宣揉揉眉心：“还真没忽悠你，最近这个月我的事很多，又要忙手机，而且写作也陷入了瓶颈，哪有精力时刻关注哈利波特的事情？”</p>
陶歌意味深长地说：“罗琳要是听到这话，估计会哭晕在厕所，哈利波特可是你俩的爱情结晶。”</p>
张宣翻翻白眼：“你能不能正经点？能不能说人话？”</p>
陶歌右手放在胸口，甩甩头发道：“罗琳组建了收购团队，跟曼彻斯特方面谈判很顺利，估计她马上就会成为英超老板了。”</p>
张宣点头：“这事我知道，她有跟我说。”</p>
陶歌惊讶：“这小少妇私下勾搭你？”</p>
张宣：“......”</p>
他是真服气了。</p>
“还有事没？”</p>
“没了。”</p>
“那挂了，我在思考写作的事情。”</p>
“成，你挂吧，姐去睡一会儿。”</p>
听到手机里面传来的嘟嘟声音，张宣下意识看向了文慧。</p>
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姑娘盯着书本静气几秒，随后书本不自觉往身前拉了拉，挡在胸口。</p>
张宣收回目光，收拾一番，起身准备离开。</p>
只是刚站起来，手机特么的又响了。</p>
嚯！今天这是怎么了？</p>
电话接二连三地进来？</p>
看向手机屏幕，又是一个陌生号码。</p>
想了想，摁了接听键。</p>
“你好。”</p>
“hello...”</p>
说英语，来自美国？</p>
张宣特意又瞧瞧手机小屏幕，继续听。</p>
“award？....reallly？...ok！...thanks..”</p>
听到“award”，刚才还从容的文慧适时抬起了头，看向隔着两条过道的张宣。</p>
星云奖？</p>
张宣有点懵！</p>
是真的有点儿懵！</p>
4月份才被通知获得了雨果奖，8月份去领奖。</p>
没想到现在又被通知获得了星云奖，5月31日去美国领奖。</p>
张宣用力握着手机，差点对天呕吼，心里爽翻了！</p>
科幻界三大奖项已经得了两个，就剩最后一个轨迹奖了。</p>
对了，轨迹奖一般是什么月份公布奖项来着？</p>
好像是6月份吧？</p>
应该就是6月份，记忆中大概是24到30号之间吧？</p>
那还有一个月，也不知道“发条女孩”与这个奖项有没有缘分？</p>
但不管怎么说，他娘的！</p>
不管怎么说，“发条女孩”继获得了有着科幻界诺贝尔奖之称的雨果奖后，又获得了星云奖，这真是人生中的大喜事！</p>
这一喜事瞬间冲淡了“人世间”给他带来的苦闷。</p>
望着他在原地喜不自禁、激动不已，文慧忍不住问：“星云奖？”</p>
张宣看着她：“对！”</p>
文慧问：“发条女孩获奖？”</p>
张宣说：“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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