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酸奶愣了下，又看向旁边的潇潇，下意识寻找盟友：“哈哈哈潇潇，原来那个沙雕是你姐夫啊。”</p>
小姑娘皱着眉头看向她，毫不犹豫：“你才沙雕！”</p>
“啥？你刚刚还说沙雕呢。”</p>
“你污蔑！”</p>
“？？”</p>
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善变。</p>
张酸奶摇头唏嘘。</p>
这时宁清手机又一响。</p>
陈舒：快下来玩</p>
于是宁清不理会身边两人，只轻轻踢了下桃子，便收起手机，回屋换衣服了。</p>
目前她正在体会“惊”。</p>
所谓“惊”，便是由不在预料中的事引发的情绪，既包括惊喜，也包括惊吓。其中惊吓与恐惧的主要区别便是一个来源于未知与突然、一个来源于已知与细想。</p>
陈舒显然知道在体会“惊情”中的她寻常是将自己的能力封闭了的，所以才搞了这一出。</p>
“幼稚。”</p>
宁清笑容又多了几分。</p>
几分钟后。</p>
宁清从楼道口走出。</p>
学着陈舒的装扮，她也穿了一件羽绒服，白色的长款的，下面搭浅灰色打底裤和一双有些旧的雪地靴，雪地靴是好些年前陈舒给她买的，这身装扮与这冬雪天才搭。</p>
桃子迈着小碎步，跟在她身后，一身柔软的长毛，碧蓝色的眼睛，像是冰雪里的精灵。</p>
“早啊，陈先生。”</p>
宁清在陈舒面前站定。</p>
“早啊宁秘书。”</p>
陈舒咧嘴说完，又看向桃子：“早啊我未来的小猫娘。”</p>
“汪~”</p>
“走。”</p>
两人一猫沿着雪地往外走着，楼上那些没看到表白现场的女生传出了失望的声音，还有一大一小两道身影依然扶着阳台的栏杆，眼巴巴看着他们走远。</p>
“来帮我修行的么？”</p>
“差不多吧。”</p>
其实更多的是看见下雪了欣喜，想要与她共同经历这今年的第一场雪，想要将手揣进她的兜里，想要与她共同分享这冰天雪地的美景，想要与她一起堆个雪人。</p>
至于雪地涂鸦，只是一时兴起。</p>
“你还挺费心。”</p>
“那可不，你修行的速度直接影响着我什么时候能看紧身吊带裙，可不能马虎。”陈舒顺着她的话说，顿了下又问，“有效果吗？”</p>
“有。”</p>
“那就好。”</p>
“那你……”</p>
宁清目光往上一瞄，瞄着他戴的羽绒服兜帽，而雪花还没靠近兜帽就已经往旁边划走了：</p>
“为什么戴着帽子？”</p>
“太沙雕了。”陈舒咧嘴一笑，老实说，“怕被人认出来。”</p>
“那可真是委屈你了。”</p>
宁清表情恢复冷漠，继续往前走。</p>
身旁传来陈舒的感慨声：“一不留神，马上又要期末了。”</p>
宁清抿着嘴，不理他。</p>
陈舒却毫不在意，凑近她说：“清清，这个寒假我们出去旅游吧？”</p>
“去哪？”</p>
“找个离沅州近的地方好了。”</p>
“？”</p>
“沅西怎么样？”</p>
“你说可以就可以。”</p>
“我们堆个雪人吧？”</p>
“可以。”</p>
两人在路边停了下来，用手捧起积雪，期间陈舒将雪塞进了清清的领口里，然后他就变成了一个雪人。</p>
……</p>
陈舒的曳光术改进完成了。</p>
如之前规划的一样，现在的曳光术进攻性、穿透性大幅减弱，弹体变得更脆弱、直径更大，更容易与敌方的攻击发生碰撞并爆炸，酌情减少了单发威力而增加了一次性可发射的数量。同时为其赋予了灵力敏感性，即使并没有与敌方的攻击正面撞上，而只是擦肩而过也会引发爆炸。最后他修改了曳光术的主战斗符文组，使曳光术的主体特性发生改变，现在的爆炸对于灵力结构将有着更强的破坏力。</p>
到这里，基本就是一个完善的防御拦截版曳光术了，只是还没有做到自动拦截而已。</p>
已经可以开始将之融入千机术了。</p>
不过拿给猫先生的话，还要再改一改。</p>
首先要将之削弱，不能泄露益国和灵宗的核心技术，只达到猫先生的使用需求即可。另外，人使用的法术和用于制造现代化武器的法术符文组还是有区别的，要做出针对性改动。</p>
这几天雪一直不停。</p>
大约一周之后。</p>
陈舒在宿舍专心鼓捣着法术，来询问他问题的孟春秋呆呆站在他背后，看着他的电脑屏幕。</p>
屏幕上是一个繁复而庞大的法术结构，框架里面已填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大多数符文他都是认识的，都不是机密或高深的符文，可这些符文的组合方式却让他一脸懵逼。</p>
“……”</p>
孟春秋陷入了长久的沉默。</p>
直到陈舒按下了保存键，孟春秋才呆呆问道：“陈兄，你这是什么？”</p>
“法术。”</p>
“什么法术？”</p>
“曳光术。”</p>
“曳光术？”</p>
孟春秋睁大了眼睛：“我也学了曳光术，为何我学的曳光术没有这么复杂？”</p>
“哦，这是通过曳光术改的灵力副炮，发给一个网友。”</p>
“难怪……”</p>
难怪没有见到高深符文。</p>
孟春秋摇了摇头。</p>
随即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又为全球气候变暖做出了自己的一分贡献——</p>
本来以为自己跟着皇室从灵宗请来的私人老师苦学这么久，加之自己天纵奇才，已经算很优秀了，显然是比不上陈兄的，可差距也不会很大，然而现在看来，陈兄在法术符文上的水平简直令人绝望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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