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说你的秘密吗？”
“不能。”
虽然杜竹清没指望能从李东升的口中知道什么，可李东升如此干脆的回答还是让她的愤怒指数瞬间提升很多。可李东升已经开门出去了，杜竹清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出了点问题，略作调整就恢复了平静。
杜竹清对自己的情绪有失控迹象感到奇怪，从小就接受精英式教育的她虽然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有些夸张了，可能让她情绪波动的事情并不多。而她此刻的情绪却因为李东升的一句话有失控的迹象。
金哲书说话还是挺算数的，他一直都在外面等着，见李东升出来，立刻就迎了上来：“我要跟你决斗。”
“好吧，我答应了，你快点，我还有事呢？”
见李东升说的如此随意，金哲书摆手说：“不行，决斗是一件很神圣，不能被打扰。”
“你这人的废话可真多。”李东升说话的时候，左脚突然抬起，踹在了金哲书的肚子上。
金哲书立刻就急退了好几步，最终撞在了小吃店的墙壁上，满脸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李东升的目光从他的身上挪开，对杜竹清说：“领导，走吧。”
“你就不能有点风度？哪里像是一个武者，十足一个地痞。”
“风度又不能当饭吃，再说了，我也不能让领导你久等不是吗？”
“还知道我是你领导？我怎么就没感受到一丁点尊重呢？”
李东升指着自己的心说：“尊重是在这里，而不是放在嘴上，您可是我的领路人，我的指路明灯。”
“别恶心了，我可是刚吃过饭。”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渴望被理解。”
看到李东升郁闷的样子，杜竹清忍不住娇笑了起来。这是李东升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到她如此毫无负担的笑。不由得看愣住了，察觉到他神色有些异样，杜竹清立刻就脸色一整，瞬间收起了笑容。陡然变化让李东升很是不适应。
“领导，你笑起来真美。”
“你的意思是我不笑的时候很丑了？”
“领导，不带这么理解的。”
“我就这么理解了，你怎么着吧？”
“算你狠。”
李东升算是明白了，女强人也是女人，平日里生人勿近的冷脸根本就是耍酷，真相就是他看到的这个样子。
于是他果断地转身就走，惹不起就只能躲了。
“嗨，你怎么不尊重领导啊？”
“我怎么就不尊重你了？”李东升说话的时候，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在领导面前难道你就不该谦卑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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