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东升要说话，露斯兰抢先说道：“快点洗吧，你要迟到了。”
李东升还没到党校，就接到了露斯兰的短信，她已经订到了明晚的机票。
下午上课前，李东升接到了欧阳凤凰的电话，他立刻就想到了那九个试验品，当即就问道：“夫人，有事吗？”
“有七个人突然发疯了，开始是试图出来，失败之后，就开始自残。我已经让人用麻醉枪击倒了他们，你现在能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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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行，你也知道党校是个什么地方，我晚上不用呆在这里已经是破例了，想要请假必须得拿出足够的理由才行。”
欧阳凤凰略微犹豫了一下就说：“你放学后尽快过来，我会加大麻醉药计量的。”
“另外两人是什么情况？”
“跟此前差不多，呆在房间里发呆。”
“不能帮俞先生换身体了。”
欧阳凤凰自然也不愿意丈夫出现这样的情况，虽然很无奈，却也只能嗯一声表示同意。
李东升又说：“你在那里等我，放学我就过去。”
挂断电话之后，李东升陷入了沉思，他想的全都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可缺少讯息量支持的他根本就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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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不地远方后察接月诺闹科欧阳凤凰略微犹豫了一下就说：“你放学后尽快过来，我会加大麻醉药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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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之后，李东升立刻就离开了党校，直奔那座仓库而去。
到了那里，他老远就候在那里的欧阳凤凰。
到了跟前，他直接就说：“走，我们先去”
李东升个被麻醉枪击中的实验者之后，又去两个没有突发异常的实验者。动用精神力也没能什么异常，李东升干脆打开一个房间的门，走到一个还在麻药作用下的死囚跟前，将左手搭在了他的脑门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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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身体接触，再通过精神力，他立刻就这个人脑袋里的情形。这人的灵魂比原先淡了很多，而且还不稳定，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盯着秒钟，这人的灵魂突然膨胀了一下，本就已经很稀薄的灵魂一瞬间竟然因为膨胀而占据了大半个脑海。李东升立刻就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脑海。
这个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扩散开来的雾状灵魂就开始收缩，最终却并没有回归原状。体积比原先大了那么一些。
一幕，李东升隐隐地好像找到了原因，于是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人的脑海。
跟进来的欧阳凤凰目不转睛地东升，她没有出言打扰，就只是靠近一些，以便清楚一些。
等了大约十分钟，这人的灵魂又膨胀收缩了一下，这一次依旧没有恢复原状，灵魂的体积又比原先大了一些。
随后，李东升又去了别的房间，挨个察个人的情形，得到了一样的结果。随后，他又去查两个没有异常的死囚脑海。赫然们的灵魂也在膨胀收缩，只是幅度要小得多而已。
一幕，李东升明白实验算是彻底失败了，于是就对跟在他身侧的欧阳凤凰说：“普通人的灵魂，无法适应新的身体。他们的灵魂一直在膨胀，最终只会有两个结果：不是行尸走肉，就是失控暴走。所以，我不能为俞先生换身体了。”
“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说话的时候，欧阳凤凰的眼睛里全都是期待。
“我留下四个人，你让人继续观察，到时候把结果给我，剩下的人我帮你处理掉。”
“你怎么处理？”
“你回避一下吧，你不适合”
欧阳凤凰犹豫了一下，然后就说：“没事的，我也想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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