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没有说话，就只是一脸木然地坐在地上。
陆灵的眼睛恢复了一些神采，继而就开始为自己辩解：“娘不是——”
可她的话一出口，就被女儿打断了：“都说了，你是我姐姐，你没资格做我娘。”
说着，她的话锋一转：“如果他没死，你是不是打算跟我一起伺候他？”
陆灵连忙摇头：“不是的，我从没这么想过。我不是故意的，我见到他的时候，以为他是新上山的弟子，为了报复你爹，就主动跟他，跟他······”
陆灵最终还是没有说出那个词。
“就算你第一次不知道，可后来呢？”
陆灵不说话了，因为后来都是李东升主动的，她则是属于半推半就。且不说李东升已经死了，就算他没死，说这些也于事无补。因为事实就是她和女婿之间有奸情。
“没话可说了吧？”
听了女儿的话，陆灵抬眼迎上了她的目光：“我对不起你，让你感到羞辱了，我这就去死，你以后要保重自己，我走了。”
她说话的时候，就撑着地面缓缓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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