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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50(1 / 2)

林与鹤横在男人肩膀上,就这么被直接扛进了房间。

他不是没想过反抗,毕竟这个姿势着实令人羞耳止,像什么不听话的小孩子要被家长教训一样。

但林与鹤还没能从被肩骨硌到的闷痛里回过神来,刚挣扎了一下,腿就被男人伸手捏住了。

老实说,一个成年男性真的挣扎起来时,那种力度其实是很难被压制住的,但显然,这对陆难来说却不算什么难事。

相处以来的几次尝试,林与鹤几乎是一次比一次更深刻地体会到两人力气的悬殊对比。

不只是力量,技巧也是。陆难只是在林与鹤身上轻轻捏了一下,就把林与鹤捏得腿上一麻,动都不敢再动了。

而且单肩扛着一百多斤重量的陆难还能够轻松开口:“别动。”

他们恰巧要进卧室大门。

“小心撞到。”

男人声音平静,言语间的威慑却很是明显。

无论举止如何耐心体贴,骨子里,他仍然是一个占有欲十足、侵略性极强的男人。

林与鹤心神微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放了下来。

但这并没有让他轻松多少。

他被放在了卧室里的广木上。

这次的环境其实比上一次在酒店总统套房时更能让人放松一些,林与鹤已经熟悉了这张床,熟悉了与男人的共枕。

和他的亲吻。

这个动作很深,连带着下颌都被掐得有些发痛。每一寸隐秘的角落都被细细过,标记一般,像是要借着碰触,把整个人变成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林与鹤没有什么经验,因此也就无从比较,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亲吻都会让人如此难以招架。

不只是深入的动作,连气息都是。

那乌木的香气太过凛冽,似是侵染味道还不够,霸道地想要刻入血肉。

一如本人般强势,独断,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标记侵占的机会。

林与鹤被亲得有些昏沉。他平日里清醒时都想不太明白,现在就更难想清楚,为什么明明接吻时呼吸很难,却会让人觉得自己这时才终于被供足了氧气。

仿佛氧气都有了专属的供应。

林与鹤自己都觉得自己发晕了。

不然怎么会生出如此违背生活常识和医学原理的念头。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下颌上被掐住的力度倏然收紧了一些,颌骨的一点线条轮廓被微糙的指腹细细摩挲着,带着一点威胁的意味,亲吻也变得愈发深入,像是在惩罚他的不专心。

林与鹤不得不抛下了那些想法。

可他越专注,就越会弥足深陷。

心底隐有警告,他却已然无法抽身。

直到颊边内侧的嫩被不容拒绝的力度掠过,惊起一阵闷痛,林与鹤才被唤回了一点神智。

“唔……”

疼。

林与鹤起初以为这也是动作的一部分,但他才刚一蹙眉,还掐着他下巴的男人却停了下来,放开了他已经微月中的辰口。

陆难额角隐隐有青筋绷起,说话时还是尽量克制了语气。

“张嘴。”

林与鹤的睫毛全湿了,有些紧张地翕动着,他有些不明所以,但在男人的命令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巴。

陆难看了一眼,眉心皱痕更深。

林与鹤正想问怎么了,就又被掐着下巴仰起了头。

陆难又重重地了他一下。

像是忍得太久,所以一旦开始,就再难停下。

一路未歇,离开了辰口,依然能在其他地方染上同样的红。林与鹤天生色素缺失,颜色冷白,此刻却衬得这些被外力染上的痕迹显得越发张扬,几乎让人挪不开眼睛。

就算林与鹤自己看不见颈间的那些痕迹,却也能清晰感觉到抵着的东西。

很熟悉。

身体的熟悉能够缓和很多情绪——在和陆难联系过亲吻和拥抱之后,林与鹤就很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肌肤的相触可以抚.慰人,生理与心理的安抚效果相互作用,彼此加深,最终形成条件反射。

拥抱时觉得安心,思念时想要亲吻。

所以想要更进一步也很正常,顺理成章。林与鹤想过,这没什么。

就像他无心谈恋爱却同意了结婚一样,林与鹤认识陆难之前没想过性.行.为,但现在也并不会反抗。

人体的生理反应,太正常了。

于是这种任由索取的放任态度就让事态愈发失控,再无法停住。

焰苗一寸一寸蔓延向下,点滴支流,汇聚成流淌的烈火。

林与鹤进卧室时被捏过的部位尚且残留着一点微麻,此刻那处的皮肤随着呼吸突突跳动着,像是重新开始闷痛。但这点感觉很快就被新的痛麻所代替,更强势,也更大面积,触电一般,穿透表层的皮肤,直入血脉骨髓。

难以自持地,林与鹤想到了最后一步时会有的痛。

但除了些许的身体本能颤栗,他并没有作出反抗。

洗手时换上的宽松布料被男人用单手就轻轻松松地下来,扔到了一边,冷白到蕴着光的皮肤大片大片地出来,被柔软的织物衬着,极度惹眼。

林与鹤半倚在床头软垫,放空视线,望向了天花板。

温热的大掌覆在微凉的皮肤上,激得林与鹤的肌肉不自觉地痉.挛了一下。

他的精神反而放松了下来。

像是持续依旧的等待,终于降临眼前。

陆难的手很热,一直如此,碰到那些的部位,甚至会显得有些烫人。林与鹤眨了眨眼睛,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

但他才刚缓慢地长长吸了一口气,就听见了陆难的声音。

“这里还没痊愈?”

温热掌心处贴着的,是林与鹤的内侧。

也是他许久之前那一次被磨破皮的地方。

林与鹤怔了怔,没想到陆难这时候会说这个,顿了一下才道:“已经好了。”

这么久了,怎么会没好。

陆难的手却没有挪开。

他面色无波,声线很稳,倒像是当真想要和林与鹤仔细讨论这个问题。

“还红着。”

林与鹤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那里的皮肤本来就很敏感,而且这种时刻的交谈,让他更觉得有一种异样的……羞耻。

好像不正经地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没事的,是破皮之后新长出来的嫩.肉,过段时间就好了。”林与鹤轻声说。

陆难垂眼,缓缓重复了一遍:“过段时间?”

林与鹤点头:“嗯。”

陆难的指腹在那处轻轻一蹭,就惹得掌下之人一个哆嗦。

男人声音很沉:“已经一个月了。”

林与鹤哑然。

陆难问:“你没上药?”

林与鹤抿了抿唇,声音很轻:“上过……”

陆难抬眼看他,眸中蕴着暗沉沉的光:“药箱里的药膏是满的,最多只用过两次。”

林与鹤这才意识到,男人是真的要和他“仔细讨论”。

“唇膏也是。”陆难说,“我把家里所有唇膏找了出来,你带到学校去的只有一支。但就算那支全部用完,也不够你这一个月的量。”

“宁宁。”

男人伸手,覆住了林与鹤的后颈。

“为什么不涂药?”

林与鹤的后背一凉。

他还没能适应突然转变的气氛和被迎面揭开的问题,只能仓促地回应着,试图掩饰过去。

“没事,不怎么严重……”

陆难却没有被搪塞过去。

他轻轻收拢了手指,掌心之下,就是林与鹤瘦削到近乎只剩一层薄皮的颈骨凸起。

“你考.前就这么说的。”

“结果你今天在外面一直揉眼睛,下午在影厅时还在按眼角。白天吃东西时什么都不说,刚刚亲你才发现你嘴里有溃疡。”

陆难难得说这么长一段话,却更显得他声线低沉,语气冷硬。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林与鹤彻底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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