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人是徐文斌,他一定会在西江镇张开大网。与其自投罗网,不如回西村带着秀梅连夜逃走。”杨玉郎心里寻思着。
主意已定,他只身一人悄悄回到西村,来到刘家大院,盯紧夜猫子。
杨玉郎认为夜猫子拿了那些胭脂水粉肯定会讨好秀梅,刘有德不在了,李秀梅在刘家大院受尽委屈,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关心她,说不定一感动就以身相许。
杨玉郎担心李秀梅被夜猫子吃定,所以决定将夜猫子送进地府,这样他也就心无挂碍。
刘家大院自从刘有德归西之后,刘老财夫妻的身体也一落千丈。刘老财卧病在床只剩下一口气,刘老夫人突然中风,也是半截瘫痪。刘家的两个儿子迁怒于李秀梅,将她赶到刘家大院外面的牛棚居住。
李秀梅住进牛棚,乐坏了夜猫子,他千方百计的想钻进李秀梅的被窝。
白天,夜猫子来到牛棚边,和李秀梅见了一面,他将那些胭脂水粉硬塞给李秀梅之后匆匆离去。
李秀梅看到夜猫子那异常举动,心里纳闷,她知道夜猫子是风流胚子,无事献殷诚非奸即盗。但是她一个寡妇人家,又被刘家扫地出门,此时此刻住进牛棚别无选择,万一夜猫子晚上溜进来,她一个柔弱女子又能怎么办?
“玉郎,你在哪里?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要不是知道你还活着,我早就不想活了。玉郎,你快来吧!我愿意跟着你一起远走高飞。”李秀梅心中默默呼唤。
这天晚上,刘秀梅觉得非常可怕。她在牛棚里碾转反侧,只觉得自己进入了坟墓。
四周一片黑暗、一片沉寂,偶尔传来几声狗叫、猫叫。那声音虽然习惯了,但在这不眠之夜却特别的毛骨竦然。
“咪呜——咪呜——咪呜——”外面的猫叫声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
刘秀梅拿着一根棍子打开门走了出来,朝着猫叫的地方走去。
突然有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用棉絮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她抱进牛棚。
那人将李秀梅扔到床上,淫、笑道:“美人儿,我对你心仪已久,今日才能如愿。听话,不要叫,我会让你活得更加滋润。”
李秀梅扯掉塞在口里的棉絮,喝道:“夜猫,你想干什么?我是刘家大院的人,你不要乱来。”
“秀梅,刘有德已死,你现在是一个寡妇,你是刘家的扫把星,刘家早把你赶出来了,别指望刘家人帮你。你不如从了我,我可以让你活得更加快乐。来吧!”夜猫子说罢就动手撕扯刘秀梅的衣服。
李秀梅此时此刻感到绝望,他想起杨玉郎,想起那美好的时光,顿时来了精神,叫道:“玉郎,你在哪里?快来救我。”一边叫,一边挣扎。
夜猫子见李秀梅不肯就范,火冒三丈,他一巴掌打过去,打得李秀梅眼冒金星。
“好啊!你这夜猫子,居然敢动我的女人,看来你活得不耐烦了。”就在夜猫打李秀梅的当儿,杨玉郎满脸怒容站在面前,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杨玉郎。原来你没死?你想——干什么?”夜猫子一脸惶恐之色。
“我想要你的命。”杨玉郎说罢手起刀落。
夜猫子的头被杨玉郎砍下来,鲜血溅了一地。
李秀梅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苍白,两眼发呆。
“梅儿,这里不能久留,快跟我走。”杨玉郎说罢拉着李秀梅往外走。
“杨玉郎,你走不了啦,还不束手就擒?”突然有人喝道。
杨玉郎听到这声音,吓了一跳,定眼一看,黑暗中站着好几个人。
“点起火把!”有人一声令下,周围立刻亮起了火把,照耀如同白日。
“杨玉郎,你可认得我?我就是徐文斌,今天上午那个收购古玩玉器的商人,你不是一直跟着我吗?没想到吧!”徐文斌说道。
杨玉郎仔细看了看徐文斌,只见他是一个和自己年纪不相上下的青年才俊。在徐文斌身边站着十多个刘家大院的护院家丁,其中还有一个青年,此人长得非常秀气,就像一个姑娘家。
杨玉郎手里拿着还在滴血的砍刀,黄莺怕他对大人不利,急抽身来到杨玉郎身边,一把夺过砍刀,身手之快,叹为观止。
“徐大人,这位是谁?好身手啊!”杨玉郎惊叹道。
“他就是我的跟班黄捕头。”徐文斌说道。
“大人真不愧为一品神探,我杨玉郎栽在大人手里,值!哈哈哈——”杨玉郎说罢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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