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看错了，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嗯～～～」向凡看了提款机一眼说：「你三更半夜来提款机这儿，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就算有又关你什么事！你有钱吗？」
「上星期正好领到一笔打工的钱，我帮人家做了一个程式的专案，有五万元喔！」
「五万！」她眼睛一亮说：「程式的专案这么赚吗？」
「看公司啦！那个专案花了我三个月的时间，五万不算多啊！那家公司很抠，整个专案交出去才肯付钱。」
向凡手上有五万元！如果、如果向凡愿意借她钱……
敏锐的观察她的神情，向凡说：「怎么样？你有困难对不对？说出来，同学一场，搞不好我可以帮你。」
她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向凡愿意帮她，一定有条件，会放高利贷吗？还是……
向凡单刀直入说：「你需要多少钱？」
「三万。」如果有三万元，她就可以缴清卡费，还有五千元当生活费，她深吸一口气说：「你可以借我吗？我有在家教，如果你让我分期还你，我会慢慢还……」
「我可以给你三万元。」
「给我？」她深吸一口气说：「条件是什么？」
「我有加入一个祕密的脸书社团，那个社团里，大家都会开直播。」
「直播……什么？」
「直播跟女孩子上床。我早就想直播了，可惜我要找对象很困难。」向凡兴奋的搓着手说：「打从大一一起做报告时，我就超想干你了！放心，我不会拍到你的脸，只要今天晚上你让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就给你三万元，还附赠一个很重要的影片档案……」
「什么影片档案？」
「你刚刚坐在阶梯上做的事，我都用手机拍下来了。」
向凡拿出手机点开影片，把大萤幕的手机转向她，影片中，她不但把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还拉起了上衣……她不禁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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