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朋友那儿了。”桑桑说。
叶皓南道：“什么朋友。”
桑桑说：“很熟的朋友。”
叶皓南道：“好吧。”他顿了一下，“今天晚上公司年会，你跟我去一趟。”
桑桑沉默着，一直都没说话，直到那边的电话挂掉。
她的车子驶进s大，这是全国非常著名的大学之一，她一直把车子开到父亲工作的那幢楼外面。
秦牧歌还在实验室没出来，他的助手，s大的一位研究生接待了她，“师姐，教授还在实验室，估计还要一个小时才会出来。”
桑桑说：“进去多久了？”
助理道：“昨天早上就在里面，连一日三餐都是我们送进去。”
桑桑心一紧，这是在自残吗？
秦牧歌在一个多小时之后从实验室出来了，跟着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两个男学生。看见女儿，秦牧歌很高兴，“桑桑啊，今天怎么到这儿来了？”
桑桑说：“爸爸，我要是不来，都不知道爸爸工作这样拼命，您这是拿自己的命再换实验成果呢！”
秦牧歌道：“能换来就不错，一条命算什么。桑桑啊，这个研究项目是这么多年一直在计划着的，好不容易有了赞助款项，就一定要成功，不然，这么多年的精心准备和这一年以来的辛苦血汗都白费了。这个项目如果成功了，就是对先心病人最大的安慰。”
秦牧歌声音感叹，桑桑看到父亲鬓间冒出的白发，心上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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