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王妈还有些自豪地笑了起来，“要不说读书还是有用的，大学生跟我们这些文盲就是不一样。”
提起自己那个可以公费留学的大学生儿子，王妈又高兴又自豪。
乔栩却在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眸sè骤然凛了下来。
稍待片刻，她的神sè又恢复如常，看着王妈眼底丝毫不掩饰的自豪，笑容有些淡：
“还有这样的讲究吗？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乔栩露出了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王妈见状，丝毫不藏私，把自己儿子对她说的话，一一跟乔栩说了一遍。
看着王妈递到自己面前的那两瓶jīng油，乔栩的瞳孔，微微缩了几分。
“陆太太，我儿子说，这个jīng油适合擦小腿……”
乔栩将王妈递过来的jīng油瓶子紧紧捏在手中，眸光中的温度，越来越冷。
“所以，你每次给夏小姐擦的jīng油，都是分开的？”
对于乔栩的问题，王妈并没有多想，如实点了点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把两种jīng油分开用的？”
听乔栩这样问，王妈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赧然之sè，道：
“起初半年的时候，我都是给夏小姐同时用的，后来听我儿子说了之后，我才给夏小姐分开用。”
说到这，她顿了一顿，怕乔栩说她白白浪费了jīng油，赶紧解释道：
“不过，我儿子也说了，合在一起用也没关系，只是效果没有针对性得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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