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古怪了一会，看着顾平安，“你觉得当年你签了离婚协议书，我们就算离婚了？”
顾平安，“……不算？”
她可是一直以自己单身自居呢，这要是不算离婚，当年她在国外要是和哪个小伙子看对眼了，这结婚了，算不算重婚啊，咦，真的不算吗？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穆凌神色古怪地看着她，“你就一个人签了离婚协议书就跑了，你看见我签了吗？就算我也签了，盖章了吗？就算签字盖章了，你领到离婚证了吗？”
顾平安，“……”
她确实是签了离婚协议书就跑了，因为当时想着，穆凌会处理的，他只要签字，去律师那里盖章，再去民政局办离婚，应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穆凌都能强迫她离婚，办个离婚多难啊。
“你没去办吗？”
“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去办离婚，我疯了吗？”穆凌一脸傲慢和不屑。
顾平安好笑地看着他，以前她一直觉得穆凌这性子特别别扭，如今觉得，真是挺可爱的，“那你为什么没去办离婚？你一个人都能办结婚吧，怎么离婚就这么难呢？”
“老子懒。”穆凌不屑一顾地说，顾平安哭笑不得，这嘴巴硬的。
办什么离婚，就算死了，她也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就这么丢一张离婚协议过来，他会去办离婚才怪呢，就算死，她也属于他。
懒到自己去办离婚协议吗？
“好，好，好，你懒。”顾平安打趣地说，“原来我一直是已婚妇女的身份呀，当初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有那么人追求我，我还和追求者约会过呢，这万一喜欢上别人，也嫁给了别人，这不犯了重婚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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