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佑航盯着子菁，他有些不懂她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只能附和道：“没错，确实很多钱都是买不来的，比如健康，比如生命，比如爱情……”
“还比如荷系的代理总裁之位。”
子菁冷冷地打断了马佑航。
马佑航整个人都一震。
英子菁这话……
突然的转折，没有铺垫，冰冷的语气。
姑且不论这话的内容对他的冲击力，光是她的语气神情，说话方式，都让他想到了，曾经那个在镜面玻璃之后的男人……时翼弦。
他不觉得喉咙有些干，急忙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英小姐，你这话……”
“就是字面的意思，”子菁依旧冷冷地，“我把黄金替你捐赠掉，除了是要防止程阿姨的算计，更多的，是想要告诉马总，贿赂这一条路，在我这里是走不通的。”
马佑航有些汗汵汵的……
“对不起英小姐，可能是我太急于求成了。”他主动认错道，“我也知道贿赂是很不正当的，但是可能是，我太想要得到你的支持，所以……才一时糊涂……幸好的是，英小姐捐赠了黄金，才让我没有愈发错下去。”
子菁懒洋洋地朝旁边一靠：“有些错，一旦犯下了，就是弥补不了的。马总的忏悔我认可，不过发生过的事，是不可能抹去的。”
马佑航听出了子菁话里的意思。
他眼中伪装出的谨慎畏惧的神色，也有些淡了。
他坐直了身子，拿出一个副总应该有的语气：“但是英小姐，你也看到了，程鸿羽是没什么本事来当这个代理总裁的，而宋冬伦，他是敌人集团的人，这次虽然辞职而来，但也不知道他到底安的什么心，大概除了我，也没有人可以掌管荷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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