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还是吗？”白夕颜冷冷一笑，带着一种了然之色看着红鸾。
白夕颜的话，让红鸾一震，眼底闪过一道流光。
“不管我变成何种样子，我依然还是你的母亲！”红鸾倒是没有想到时隔七年后，她们见面后，白夕颜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是吗？”白夕颜的反问让红鸾的心一紧，却没有表现出来。
“夕颜，这就是你对待母亲的态度？”红鸾看着白夕颜，慢慢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目光逼视着她。
那样的眼神，哪里是一个母亲看女儿的眼神。
虽然红鸾的眼中没有任何杀意，但是却无端地让人感到害怕。
这样的红鸾，让人心悸，让人有深深的防备之色。
“那你又是如何对待我的？七年之前，你以假死遁走，可曾想过年幼我会遭受何种罪过？这些我都可以不在意，毕竟，你有你想要的生活。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让白先坤对我下手！
白先坤，是我年幼时记忆中的一道光芒，你可知，当白先坤对我下手时，我是何种感受？
恐怕你不会知道，你也不想知道，因为你的目的只是除去我！
如果你想要除去我的话，为何还要将我生下来？”白夕颜最后一句话落后，双眼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红鸾。
她想要通过红鸾的面部表情，得出一些她的怀疑是否正确。
可惜，让她失望了。
在她说完这些话后，红鸾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那淡然的模样，让白夕颜觉得红鸾好似一个局外人般，完全没有参与到事情中去。
尤其，这次的话题中，她特意将白先坤给提了出来。
白先坤和她有种难以割舍的血脉之缘，想来，白先坤要么是红鸾的儿子，要么是红蔷的儿子。
从他喊红鸾为鸾姨看，显然，她是红蔷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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